你走了我才好休息啊。”薄胭装模做样的打了一个哈欠。
“你休息了我才走!”“赵雪言坚定道。
薄胭无奈的看了一眼赵雪言,孩子大了,不好骗了……
赵雪言眼看着薄胭不再撵他走,连忙笑嘻嘻的贴到薄胭身边蹭了蹭:“母亲,要不我今晚就睡在这儿吧,我也好久没和您住在一处了,再说了,我回去,明天又要一早被那个王之言给吵醒。”
薄胭挑眉:“怎的?他怎么吵你了?”
赵雪言撇撇嘴:“人家说那是兄友弟恭,可是也太殷些了,一大早就来同我问安,即便是真的亲兄弟也没有这样的,处处谨小慎微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他呢,倒是不怎么来看您,只说什么不敢轻易打扰您休息。”
薄胭听了这话,思索片刻道:“我如今公主的位份。他不怎么来请安也是正常的。”
赵雪言笑道:“哪里啊!他不过是怕在您面前露了马脚罢了,早前见我不过是想着拉拢我,或是打听些什么东西,摆出一副兄长的模样,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我可不吃他那套,他现在见我不怎么理他也不说什么闲话了,可是就是日日起早同我问安,实在烦人的很,”一面想着又气呼呼的补了一句:“今日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他吗!”
薄胭失笑:“你倒是学聪明了,竟然能看出来这些门道来。”
找血压七年无不骄傲道:“在西晋那么久,跟着父亲总是……”话到此处一卡,薄胭也是一怔,笑意微收。
“母亲……”赵雪言小心的看了一眼薄胭,满脸后悔。
薄胭怔了片刻,微微一笑:“是啊,你也长大了,学的东西也多了,不过,你对王之言并无好感?”
赵雪言间薄胭不提锦安的事情,也连忙接口回答:“并不喜欢,我从见他第一面久没什么亲厚的感觉,人说骨肉至亲都有些感应,也不知我同他是个什么,况且他行事又那般……那般……小家子气,我就算想喜欢他也喜欢不起来啊。”
薄胭点点头:“罢了,总归凡是留个心眼儿,他无论是真是假……一时半刻都是动不得的。”
“母亲,今日你见了那几封书信后脸色久一直不好,为什么?还有王之言,若是假的,为什么动不得?”赵雪言问出心中疑惑。
薄胭扯过一个靠垫靠在身后,将赵雪言往怀中拉了拉,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继续道:“齐国现在摆明了插手赵国内政,还是当着京城百姓面前闹开了这事,为君者,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