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刚打开府门就看见驸马爷王诠带着一帮子人抬着刘长卿归来,而昏昏沉沉的刘长卿好像是受过什么酷刑,不仅衣衫不整而且满身是伤,王诠见了老管家就把刘长卿丢到他的怀里,然后便吆喝着随从转身离去,老管家扶起刘长卿本想问个究竟,但是不管如何的叫喊,刘长卿就是不作回应。
“卿哥哥这是怎么了。”
袁小天好奇的对老管家问到,老管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等到两人将刘长卿扶回卧房,为他擦拭了身体之后,方才去找了郎中来为刘长卿诊治。
郎中为刘长卿号过脉以后,就有些面带难色。老管家见郎中似乎有不方便说话的意思,于是又对郎中点头示意道。
“这位小道长乃是我家公子的至交,郎中您不必忌讳,有话但说无妨。”
郎中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袁小天,然后捋着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家公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并无大碍,但若想让他苏醒过来,恐怕还得依仗这位小道长的法力。”
老管家听到此处就看了下袁小天,而袁小天却是一脸懵逼。
“请恕老奴愚钝,还望郎中您说得再明白一点。”
郎中见老管家和袁小天都不甚明了,于是又捋了捋胡须道。
“你家公子这是中邪了。”
郎中话音刚落,袁小天就瞪大了眼睛。
“中邪?”
对于袁小天的好奇,郎中与老管家却更加的好奇。
“小道长难道没有看出你家公子是中邪了吗?”
老管家看了看袁小天又看了看郎中,虽然他并不质疑郎中的诊断,但是对刘公子中邪之事却持保留意见。
“我家昨天公子还是好好的,又怎么会中邪呢。”
郎中此时站起了身来,稍显不悦的说道。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这病我是治不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郎中说完就提起了药箱准备往外走,而就在这个时候,驸马王诠又怒气冲冲的朝府内走来。
“刘长卿,你小子在哪,快给本驸马滚出来。”
王诠一踏入刘长卿的房门,也不管刘长卿是死是活,说着就要上来动武,索性老管家用双手极力的阻拦了王诠,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待老管家替刘长卿说明了缘由之后,王诠才收敛了怒气,他拍了两下刘长卿的脸颊,见他确是人事不省。
“这是怎么了。”
王诠转头问到管家,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