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道:“不知盗跖兄为何会如此在意亚索兄被通缉?”
“因为……”盗跖欲言又止,他瞟了一眼张良,再看着亚索,才怀揣着紧张的心情一脸严肃道,“亚索兄的通缉悬赏金是五十万两黄金!!!”
“什么!!!”张良和亚索眼睛一瞪,便呆住不动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盗跖继续道:“听闻武成侯为抓一位在咸阳城杀了将近三十个帝国穿甲兵,还打伤了上将军王离的重犯,昨日下午时分,武成侯命人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对其通缉,而城门也是今日下午时分才打开的,城门一开,几近三千位百步穿甲兵蜂拥而出,之后城墙上,城外小县上,农村小巷里,都贴满了亚索兄的画像,赏金五十万两黄金,我想不用多久,亚索兄的名声,便可在天下躁起。”
张良惊犹未定,缓缓看向亚索,亚索看起来很淡定,其实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已经把王翦那老不死的东西骂了个遍。
张良道:“王离是王翦的嫡孙,自幼在王翦的溺爱下长大,不知亚索兄与王离有何恩怨,竟敢在咸阳城对其大打出手?”
“唉……”,亚索深深叹了口气,“还不是怪老子多管闲事,就为了救一个女人,而且到了最后这女人还特么的被人害死了,这死罪还赖在了我头上。”
盗跖又道:“听亚索兄这么说,除了重伤上将军,那通缉令上的通缉理由还真有这么一条,什么残杀妇女孩童,还有一条是挟持手无寸铁的女人……”
张良不由得打趣道:“看来亚索兄不仅要名声躁动天下,还要被天下的百姓骂个大血淋头了。”
“唉……”,亚索又叹了口气,“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你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张良赶紧柔声安抚道:“亚索兄如此豁达大度,良佩服,至于亚索兄重伤王离一事,良可信,但对于残杀妇女孩童,挟持女人一事,良不信。”
“你……”亚索心头一惊,激动的看着张良,满满的都是感动,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盗跖接道:“既然张良都这么说了,我也相信你。”
“你们……”亚索感动都快哭了。
盗跖又道:“张良看人一向都挺准的,就是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你的悬赏金会那么高,比剑圣盖聂都高出了五倍!!!”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问就得去问那个老不死的东西了!”
“老……老不死的东西?”盗跖和张良一脸疑惑。
亚索解释道:“就是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