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阁下腰间的这把佩剑可有名字?”章邯转身看着亚索,拱手问道。
亚索亦拱手:“疾风。”
章邯道:“这是一把极其特殊的剑,而根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所知,每一把特殊的剑都能留下特殊的伤口,只要根据伤口就能精确判断出此伤从何剑而来,剑主又是谁,如此推理,便能找到真凶。”
“确实如此,就是因为伤口特殊,我才会被污蔑杀人,曾经是这样,现在也是,然而这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哼!证据确凿了还在这里装无辜,幼稚!”王翦插嘴道。
章邯道:“想必王将军不曾亲自验过死者的伤口,如不然也不会一口咬定此事就是亚索所为!”
王翦侧目瞟了一眼章邯,面露不爽:“你是在怀疑我的军医有问题?”
章邯拱手回复:“末将不敢,只是根据末将的检查结果显示,妇女小孩身上的伤虽也是疾风剑所为,但伤口与死去的将士略有不同。”
听了这话,王翦心头一惊,难不成这章邯真的看出了什么端倪?
章邯对着嬴政道:“陛下,末将敢担保,妇女孩童之死确与亚索无关,因为他们身上的伤看起来非常粗糙,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精通剑法的人所为,倒像是一个连握剑姿势都不会的女人用着疾风剑胡乱比划杀死了这无辜之命。”
“女人?”亚索瞬然大悟,肯定是田密那贱人!
王翦见真相快被道破,再次跪地诚恳而道:“陛下,所有的证据早已确凿,老臣恳请陛下现在就发落,将此罪人打入死牢隔日斩首示众,以解我大秦之危呀!”
嬴政不想搭理他,转身背对:“王翦将军,让章邯把话说完吧!”
“这……,陛下,我王氏家族为秦征战数十载,立下无数奇功,今我家族被冒犯重伤,您难道要坐视不管?难道我等曾经的已死相报,所有的血汗苦心,都不值得与此人相提并论吗?”
“你……”嬴政哑口,没想到王翦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人难以回复。
章邯赶紧道:“王将军,此人是何来历想必已有人告知于您,所谓无知者无罪,难道闻名于世的王氏家族竟如此小肚鸡肠,连一个初来乍到的侠义之士都不肯原谅放过?这恐怕会有损我大秦之世的礼仪之度!”
“章邯,此人打伤的又不是你的家人,你别在这里一副大仁大义的样子,周护一个来路不明的恶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况且老夫也是为帝国江山着想,若留他性命,只怕他哪天会对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