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白你真的要多出去外面看看,以你之才干,理当造福更多百姓,而不是局限在这小小县城之中,不是吗?”
“哼,乱世当前,要想造福百姓谈何容易,只是这一个小县就忙的我焦头烂额,甚至遭人言辞诋毁谩骂,为官不易,这两年我算是深有体会。”
“你可知问题出在何处?”罗一休微眯着眼睛道:“你以治国之策,改革一县之地,成效虽是显著,但和其他地方相比却显得尤为突兀。人都是逐利的,浦山以商业发展为主体,要想维持下去,难免就要制定相应赋税策略,乱则生变,你杀鸡儆猴,以强硬手段打压,断人财路,可不就有人戳你脊梁骨吗?”
“罗兄一言以蔽之,说的漂亮,在下佩服。”陈子谦听的眼睛发亮,这罗一休还真是个人才,一句话就把浦山问题分析的这么透彻。
骆太白听到罗一休的话也是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好像在说:终于有人懂我。
陈子谦看在眼里,同时也更加确定骆太白有出仕之心,只是现在还差一个契机而已。
“我一庸人尔,何谈治国之策?”骆太白摇头自谦了一句,跟着看向陈子谦道:“说来陈小将军才是满腹韬略,能行他人所不能。知临阴山一役,仅凭左都尉临时拉拢起来的残兵败将,便可逆境而起,此事天下世人看似轻巧,实则难如登天……”
众人打开话题便开始畅谈,从剖析战局到天下大势,从民到官,从叛军到诸侯,从古到今,一聊就到深夜。
六个人里三个说的滔滔不绝,另外三个则听的津津有味。
罗一休阅历最为丰富,能以局外人的视角剖析评判问题。
骆太白则是眼界开阔思虑周密,能从众多细节中分析出合理的逻辑和意图。
陈子谦就不一样了,别看他吊着胳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攀谈起来却是颇为豪迈大胆,无所顾忌毫不避讳,言语甚至可以说是粗鄙不堪。
但他不仅没惹人反感,反而总能提出一些新的理论供人琢磨。
席间争论也是有的,但在陈子谦谈笑间就被轻松化解了。
毕竟不是辩论赛,陈子谦不需要以理服人,拿出该有的态度即可。
而他的态度也很简单,就是玩赖。
怎么样,大家都是文明人,君子动口还不动手呢,你还能打我不成?
也正是因为大家都是文明人,平日里没什么机会和陈子谦这种人打交道,一个个听陈子谦说话反而更感兴趣。
尤其是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