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日营里传言将军诱降乐景辉之计,并非将军所出,而是贪墨楚偏将之功。”
“恩!?”韩生听到这话立即沉下脸来,目光冷冷地地扫了一眼直欲辩解的楚齐尚。
陈子谦不等他们多做反应,急忙补充道:“下官不知流言真假,但也知道一旦传扬出去,对将军对士气都会造成极大危害,加上昨夜士卒离奇失踪,下官这才意识到应该尽快封锁大营,防止流言继续蔓延下去,可下官刚下达命令,楚偏将就到营帐来撒野,甚至拔刀要砍了下官,最后更是带着监军队强闯大营到将军这来恶人先告状,下官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将军明察!”
“你……你你你,你放屁!”楚齐尚心惊不已,他就算再傻都听明白了,陈子谦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啊:“将军,将军,陈子谦此人满口胡言,将军切不可轻信,昨日营里根本不曾有此等流言传出,他在胡说,这是构陷……”
“胡说?我胡说什么了?”陈子谦一脸不解道:“难道流言是楚偏将放出来的?”
“你少在这混淆视听,哪来什么流言,我昨日就一直在军营,真有流言我还能不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心里清楚,此事全营上下人尽皆知,将军若不信现在就可以去营里随便找个人验证。”陈子谦一脸鄙夷,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再说了,我封锁大营,你是不是马上就跑来我营帐撒野,你有没有拔刀要砍我,带着监军队强闯大营,这些种种你敢说都是我胡编乱造?”
“你……这……你你你,你是故意的,你设计陷害我,陈子谦,真没想到,你竟歹毒如斯!”楚齐尚瞠目结舌方寸大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抬头一看韩生面露杀机,当即叩头如捣蒜:“将军明鉴,卑职、卑职、卑职对将军赏罚一事却是略有不满,但绝无扇动流言,此事……”
“够了!”韩生怒声打断道:“好你个楚偏将,我待你不薄,你竟散播流言恶意重伤于我,事到如今,桩桩件件罪证确凿,难道还要我去营里找人验证不成?”
“好啊,验就验,我就不信他陈子谦在营里还能只手遮天!”
“都死到临头了还狡辩,左右!”韩生心狠如刀,巴不得杀楚齐尚而后快,又怎么可能真去验证真伪:“拖下去,即刻斩首!”
“喏!”
“不,不,将军,我冤枉啊,我要求查验对质,你没查就杀我,我不服,你不能杀我,不,不不不……是陈子谦,是他一手策划……”楚齐尚挣扎叫嚷,被人强行拖出营帐,声音未落便是噗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