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庄园,在老爷子的敦敦教诲下,陈子谦愣是把庄园都大体逛了一圈,最后还在议事大堂里,被一众族人拉着攀谈闲聊了许久才得以脱身。
骆太白一直陪在身边,同样也是深受其害。
毕竟是陈子谦手下第一谋士,地位本就不低,加上又是陈子谦大舅哥,这关系自然足够引起重视。
尤其是前段时间骆太白挑选了一批世家青年才俊到各县历练,这就更说明骆太白在人事任命上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正如陈尚伯教导陈子谦里说的,有些话他们不方便找陈子谦明说,但找骆太白转达就很方便,这关系怎能不好好笼络一番?
陈子谦对此也都看在眼里,对这些族人当真是头疼不已,心里更是忍不住想狠狠制裁他们一波,让他们都乖乖老实安分下来。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永安根基说到底还是要靠这些世家大族撑着,一旦连陈氏本家都容不下,其他世家大族必定也会心寒,到时候内部没问题都得折腾出点问题来。
反正也已经把老爷子搪塞过去,陈子谦索性借机就把此事先压下去,带着骆太白便直奔属于他的独立院子而去。
路上骆太白一个劲的擦着脑门汗水,对于陈氏族人的热情笼络,他应付起来也同样是疲惫不堪。
陈子谦在骆太白面前也不刻意伪装什么,黑着脸骂骂咧咧道:“这些狗比亲戚,大敌当前帮不上忙还尽给老子扯后腿,等老子解决完荆策年,非得好好整顿他们不可!”
“陈老族长也是为整个陈氏未来考虑,毕竟有些话他老人家说的还是颇有道理,一旦涉及到存亡大事儿上,商议起来必定是文死谏武死战,到时候为难的只会是主公。”骆太白不像陈子谦可以随意发表内心想法,有些话还是得婉转一点。
陈子谦没好气道:“有道理个屁,族内年轻一辈在家做惯了少爷,一个个不是好吃懒做就是玩物丧志,真把那群草包安排到体制中来,以后府衙议事还不得乱套?”
“这么说来,主公还是有心要扶持陈氏的,只是没找到心仪人选而已。”骆太白想了想道:“这事儿倒也不难办,主公若信得过我,这事儿大可交给我来处理。”
“你能怎么处理?”陈子谦看了骆太白一眼,见对方还在那一个劲的擦汗,当即摆手道:“陈氏历来为官者寥寥,让他们经商务农尚可,治理地方必定生乱,算了算了,你现在身兼要职,很多事情还要你来处理,家里这点破事儿暂时就先别管了。”
“那陈老族长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