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回禀主公,我们一直是在荆先生麾下效力,对刺史那边的具体情况了解的并不多。”
庄卫想了想道:“不过有次荆先生和徐先生下棋,卑职无意中听徐先生评价过刺史孙威扬,说刺史性格冲动,小事不糊涂大事上优柔寡断,不是可事明主。”
“哦!?”陈子谦挑了挑眉,从这简单一句话中倒是扑捉到不少信息量:“这个徐先生是何许人,竟能与荆策年对弈?”
“此人名为徐林丰,乃荆先生故乡旧人,听闻荆先生出仕为孙威扬效力,专程来通州拜访荆先生。”庄卫一直是荆策年身边最贴身将领,了解的情况比侯德景要多,想了想又道:“此人与荆先生棋盘对弈,因为输给荆先生而答应出仕为刺史效力,目前正是刺史北上大军中第一军师。”
“徐林丰?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骆太白撇了撇嘴,在一旁默默琢磨着。
陈子谦看了看骆太白,见对方没急着发话,又问庄卫道:“你见过此人,可知此人秉性如何?”
陈子谦微眯着眼睛,这个徐林丰可是一大重要突破口,身为刺史麾下第一军师,很多事情肯定都能参与规划和部署的,搞不好这次刺史吃饱了撑的向朝廷上书之事,就是这个徐林丰搞出来的也未可知。
关键是这个徐林丰还是因为输了一盘棋才答应荆策年出仕,现在荆策年死了,这人又是打心眼里看不上刺史,还能继续留下来为刺史效力吗?
若是可以策反,是不是能招来为己用?
庄卫见主公对徐林丰这么在意,仔细回忆了片刻道:“当初徐先生与荆先生对弈之时,偶然间好像听荆先生提过一句,荆先生说徐先生性格过于偏执,其他的,卑职也不好判断。”
“我想起来了。”骆太白这时插嘴道:“徐林丰是全州傲来人,和东狠一派那位被逐出师门的徐道台是同胞兄弟。”
“徐道台又是何许人,也在刺史麾下效力?”陈子谦看向庄卫问道,脸上表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莫名其妙居然还和东狠一派扯上关系,且还是兄弟两人,这只是巧合吗?
庄卫摇了摇头,对徐道台这个名字相对陌生。
一直插不上话的侯德景这时开口道:“卑职见过徐道台,前段时间卑职跟随荆先生驻扎乐林边丘县时,此人来拜访过荆先生,想要留在荆先生帐下效力,但却被荆先生婉拒了,后来听说此人投靠了曾元起,不知道具体情况是否属实。”
“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