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生有些哑然,虽然他不记得当初为什么要用马蜂捉弄眼前这个男人。想来,儿时的他也确实皮吧。
“小子,你可算记起来了。”文三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纸,“没想到啊,十五年前我被你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捉弄,十五年后我又被你爹耍弄。看来,你们叶家与我文三还真是不死不休啊!”
“耍弄?”叶景生眉头一紧,看向文三,“我爹如何耍弄了你,你说清楚!”
文三唇角一勾,“说清楚?说清楚好啊!”文三抖了抖手中的纸,“那文爷今儿就给你读读,听好了;卖买房屋契约,由于本人原因,甲方文三、哦也就是我。”文三略微停顿了一下,自我介绍道,“将其在三道河的一个厂房以白银十万两卖给乙方叶乾钟。先交于一万两做押金。”
“十万两……”
“这么多钱!”
“……”
契约数字一出,围观的人群瞬间嘈嚷起来。
“什么?十万两!”
“十万两!”
叶景生和素婉几乎同一时间同一语气地惊叹道。
“咳咳……”叶乾钟捂着胸,不停地咳嗽,“文三,你、你设计害我……”
“哎哎哎!”文三及时打住叶乾钟的话,“叶老板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怎么就成了是我文三设计害你了?”
文三一摊手,一脸的无辜,“再说了,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文三都延长了两日收款。这剩下的九万两白银按照叶老板的家资应该、小意思的吧。”文三双眉一挑,满脸贪婪地望向叶乾钟。
“噗!”叶乾钟一口血猛地吐出,吓坏了身旁的叶景生和素婉。
“爹!”
“爹爹!”
——
棕色的镂空门外,叶景生和素婉忐忑不安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望向房间内,两人的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一起。
“吱呀!”
房门被打开,叶景生快步一步走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人面前。只见出来的人是一个年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肩上还背着一个药箱。
“陈郎中,我爹怎么样了?”叶景生满脸担忧地问道。一旁的素婉,心也是担忧地提到了嗓子眼。
“嗳。”陈郎中微微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轻轻地摇了摇头,“叶老板是气急攻心才会吐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千万不能再让他情绪激动,得好生调养才行。”陈郎中将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