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姐这是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得好生的修养才是。”
身穿长褂的张郎中将素婉的手放进被窝里,便收起了把脉用的棉垫。
“张郎中说的是,都是我一时的冲动才会让我家小姐受了伤。”秦叔自责地说道,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素婉,心里面懊恼不已,“不知张郎中可有什么好的调养方子?”
“你也别急。严小姐之前生了场大病,这元气还未恢复,便受了这一击。身体受不了,这才会昏死了过去。容我开一张方子,助严小姐好好的调养。”张郎中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如此,那便有劳张郎中了。”叶景生帮素婉捻好被角,听闻张郎中的话,赶忙起身。
秦叔瞪了叶景生一眼,眼中充满了敌视。
张郎中察觉到二人之间不和的气氛,干咳了一声,“不必客气,我这就去写方子。”说着,便赶忙地走到了桌子旁,从药箱里拿出了纸笔,便书写了下来。
“张郎中,你写着,写完了我去抓药。”秦叔看了叶景生一眼,便赶忙地跟着张郎中站在了桌子旁。
“好了。“张郎中看着桌上刚刚书写出来的药方,停下了手中的笔,拿起药方交给身旁的秦叔,“给你。”
“多谢张郎中,”秦叔如获至宝般将张郎中递过来的药方收好,“张郎中,您请,我送您出去。”秦叔看了一旁的叶景生一眼,便送着张郎中走了出去。
叶景生站在原地望着秦叔送张郎中出去的身影,好一转身便听门口有动静,下意识地转身,却见秦叔正站在门口直直地看着他。
“秦…秦叔…”叶景生着实被吓了一跳,说起话来也不禁结巴了起来。
秦叔眉头一皱,走了进来,伸手便拽着叶景生的衣服。
“秦叔你这是干什么?!”叶景生一吓,望着秦叔拽着他的衣袖有些不知所措。
“你给我小声点!”秦叔低声怒斥,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素婉,“你小子给我出来!”秦叔怒瞪了叶景生一眼,说着便将叶景生从房间里拽了出去。
“秦叔。”叶景生被秦叔一把拽到了房间外面,“秦叔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秦叔眉头一皱,一把甩开叶景生的衣袖,手指着叶景生,“臭小子我告诉你,我家小姐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就是个丧星,赚来克我们家小姐。所以,你给我滚!”秦叔伸手拿起靠在墙边的木棍,“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
“秦叔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