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少爷老爷交代。”阿喜越说声音越发的清冷,脸上的神情犹如被寒冰镇的一样,冷如寒霜。
接过郎中药方的福姨听到阿喜这般的花钰不由得也是一惊。虽然她知道这个阿喜不是什么善茬,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心狠到如此的地步。竟然拿自己的孩子作为要挟的筹码。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呐。
福姨微微摇了摇头,默默地在心底里感慨。虽然她也是妇人,可是平心而论却从未见过像阿喜这般年纪小小,心思却如此狠毒的妇人。
阿喜望着男人微微僵直的后背,得意地勾起嘴角。她就知道,孩子是永远的好的筹码。虽然这个孩子只是莫须有。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出去,只要能在叶家巩固了地位,站稳了脚跟。什么,都无所谓。
苏言转过身,眉眼细长,面如冠玉,随而温和一笑,“随你。”说着苏言便转身走了出去。
阿喜听着男人的话,久久还不能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弯起的嘴角僵硬在了脸上。
福姨见此,立马明白了这只不过就是阿喜使的一个苦肉计罢了。随而上前望着失了魂的阿喜,微微摇了摇头,“你说说你,你这又是何苦。难不成非要搭进去两条命你才开心,才满足?好好待在这里养胎有什么不好。再说了,让你待在这里的是老爷,不让你出去的也是老爷。你要撒泼打滚那也得等老爷好了之后再说,现在撒泼打滚谁能理你。”
“滚!滚出去!”阿喜怒吼,整个人似发了疯般。
福姨一惊,随后镇定下来,冷哼了一声,“不识好歹!”便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她落了锁。
听着门外落锁的声音,阿喜浑身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床上。这一次她失策了,她真的失策了。她没有想到苏言竟然会如此的不在乎孩子的生死。
阿喜用拳头使劲地砸向身下的被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福姨转身见着站在庭院里的苏言,忙上前将手中的方子交给了苏言。
房间里传来的女子的哭喊声震的苏言眉头微微一皱,伸手接过福姨递过来的药方,上面书写的确实是安胎的方子,“按照郎中的话去煎药。”苏言将药方递给福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眼眸一沉,“再多派两个人来守着,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
虽然现在他的猜测还没有证实,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小心点好。万一,
苏言看向那锁起来的房间,双眸深沉。万一,她真的怀有景生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