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傻不愣登的去送死,算不算出大事了?”秦叔将手中的烟管重重地放在桌面上,眉头紧皱,心里是又担心又生气。
苏言见着张叔生气的模样,心里有些愧疚,“张叔,对不起让您跟着担惊受怕了。”
张天士眉头一皱,伸手拉着苏言坐了下来,“仁甫,你叫我一声‘叔’,那我这个叔就不能眼睁睁地见着你去送死啊!”
苏言轻轻拍拍张天士的手,像是在宽慰张天士的心,“张叔,您放心,我一定会万分小心的,不会让自己置身于险境。”
张天士皱着眉头看向面前温和的少年,目光里带着打量,“仁甫,你、你不会还是要去?”
苏言听此看着张叔担心的神情,终还是点了点头,“张叔,我非去不可。”
“你、”张天士气急站了起来,手指了指苏言,又叹气放下背在身后,来回来地房间里踱步徘徊,“你这小子怎么就这么的死心眼,非要去送死才行!”
苏言站起身,冲着张天士拱手抱拳,“张叔,我明白此去有凶险,但是如果我不去这么一遭,我放心不下。”
张天士见着面前如此倔强的少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桌面上的烟管背过身去,“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张天士微微转头看了苏言,“万事小心。”说着,便走出了房门。
“张叔…”苏言望着男人越来越远的背影,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是不知道此去危险重重,可是为了素婉、景生他必须走这么一趟。
苏言转身打开桌子上的包裹,里面是一套夜行衣,还有一把匕首。苏言目光坚定,抬头看着外面的天。现在万事俱备只等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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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码头上,宽广的湖面上来回来停放了很多的船只,大大的船只上早就满了人,可是码头上却还是有着许多的人。人来人往,拥挤的很。
“阿弥,这一路上小心点。”苏鹤拍了拍阿弥的心口,这是放钱的位置。
阿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瞬间明白了老爷的意思,赶忙点头道:“您放心吧,老爷。”阿弥信誓旦旦地说道。
因为钱票面额太大,所以周管家提议将钱票缝在衣服的缝里。这样就不会掉,也安全的多。
“嗯。”苏鹤点了点头,“行了,上去吧。”
“哎,老爷。”阿弥应着,便招呼着身边的三个伙计一起上了船。
见着拥没在人群里的人影,苏鹤眉头紧皱,神情担忧的很。要不是他现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