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阿弥得到少爷的允许,快步地朝着张天士走去,走到张天士的面前时,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张先生好。”
“好了好了,没那么客套的事。你就叫我张叔好了,这样我听起来顺耳一些。”张天士说着就拉着阿弥往北屋走去,“我那儿还有几件干净的衣裳,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换上。别看这天暖和,可是这风啊,还是能刺人骨头,所以得注意着点,尤其是你们这种年轻人,不注意保暖,老了可有你受的了…”
张天士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阿弥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应一声,表明他听了进去。
苏言拆开手中的包裹,是整整五万块的银票,银票被油布抱的,完好无损。苏言抬头正好看到秦叔走了过来。
“秦叔。”苏言恭敬地喊道。
“嗯。”秦叔看了一眼苏言手中的银票,心情有些复杂,微微抬手拍了拍苏言的肩膀,“小姐,就交给你了…”
苏言微愣,望着秦叔转身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方才被秦叔拍过的肩头分外的沉重。苏言握着手中的银票,快步跑了出去。
——
“老爷,是回府吗?”
赶着马车的马夫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坐在马车里的男人。
文三眉头一皱,听着一旁鸟笼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听的黄鹂鸟莫名地觉得烦躁。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再叫信不信老子剁了你!”文三用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拍打着鸟笼,发泄着心中的愤懑。惊的笼中的鸟儿上蹦下跳,叫个不停。
听到马车里的动静,马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赶忙地赶着马儿。他家老爷每次发火的时候都是最可怕的时候。
“去银庄!”文三不耐烦地说道,伸手一拽将罩在鸟笼上的布给拽了下来,挡住了蹦蹦跳跳的黄鹂鸟。
“吵死了!”文三闭着眼睛,靠在软垫上,心中的蹭蹭直冒的火苗被狠狠地压了下去。
马夫听到老爷的声音,赶忙地调转方向,前往银庄。到了银庄门口,马夫勒住马儿,跳下了马车,站在马车旁恭恭敬敬地说道:“老爷,银庄到了。”
文三慢慢地睁开双眼,原本烦躁的情绪已经调整好了,手腕一用力,展开了扇面,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望着面前店铺门匾上‘同鑫钱庄’这四个亮闪闪的大字,眉梢一挑,在马夫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哟,这是什么风怎么把文三爷给请来了。”银庄的掌柜的抬眼一瞅见到走进来的人,赶忙从柜台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