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去请张叔…”
叶景生下了马车便撂下这么一句话,便快步跑了进去。
阿四收了马绳,望着叶景生着急慌张的背影,眉心一皱,调转了马车,随而跳上马车,长鞭一挥。
“驾——”
朝着张天士家的方向跑去。
——
小巷之中的人家。
张天士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阳光打在他身上暖暖的。
一旁从房间里将棋盘搬出来的秦叔见着只坐着不动手的张天士,不禁来了脾气。
“我说,那个谁,你能不能起来搭把手。就每天这么吃了睡睡了吃的,跟农家人养的猪似的…”
张天士悠哉地抖着腿,望着独自一人搬着棋盘的老秦,扯嘴笑了笑,“我说不是你非要跟我下棋的吗?又不是我想下,这棋盘你不搬谁搬。”张天士见着秦叔阴沉下去的脸,不怕惹事的继续说道“再说了,你又下不过我。还老是跟我下棋做什么,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秦叔搬着棋盘走到石桌旁,怒瞪着张天士,佯装用力将手中的棋盘重重放下。
张天士眉心一跳,只见着秦叔最后还是很轻地将棋盘放在桌面上。
张天士笑了笑,起身将黑白棋子旁分好,似在安抚,“好了好了,来来来。”
秦叔冷哼一下,坐在石凳上,“我告诉你,今天我非得赢你一把!”
张天士望着秦叔较真的模样,忍住笑,“这句话你说了多少遍了,可是哪一次实现了。最后还不是会被握杀的片甲不留!”
“你、”秦叔急了,站起身来跺着脚了,“我…我赢过你一回!”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不是请教仁甫你能赢我,说梦话了吧你。”张天士不甘示弱,也站起身跺了跺脚。
秦叔被一噎,赌气坐了下来。
张天士见着没话说的秦叔,有些得意坐了下来,不过也有些怅然。
“也不知仁甫什么时候回来。你说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怎么偏偏就不愿意回来呢?那个小渔村有什么好的?”张天士皱眉,十分想念与苏言在一起的日子。
“或许这应该就是劫后余生的感悟吧。”秦叔听到‘仁甫’,神情缓和,带有几分的感慨,“我一直觉得仁甫太过成熟稳重,远远不像他这个年龄该有的。就像是一个经历了沧桑岁月的老人,总是那么的淡然,从容不迫。”秦叔微叹一声,“他待在那儿也好,那个地方很朴实,希望能让他感觉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