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乾钟不由得点了点头,对千叶惠子的印象也越发的好了起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小厮快步跑了进来,有些慌乱,“少爷他,少爷他受伤了…”
“什么?!”叶乾钟一急,猛地站起身只觉得头脑一晕,眼前有些发黑。
“伯父。”千叶惠子赶忙搀扶住叶乾钟,心思可是都在叶景生那里。
景生君他怎么会受伤?
“景生——景生——”
叶乾钟拄着拐杖在千叶惠子的搀扶下快步来到了东厢房。
“爹爹。”素婉见着叶乾钟来,站在床边,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郎中在为叶景生把脉,躺在床上的叶景生却始终昏迷不醒,后背的伤痕触目惊心,衣服都染红了。
叶乾钟心下一疼,声音都有些颤抖,“先生,先生,我儿他怎么样了?”
郎中收回手,略微深沉,“令郎本就有旧疾在身,如今又添新伤,恐怕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得好生调养才是。”
叶乾钟心下一惊,“旧疾未愈,又添新伤…先生,先生你只管医治好我儿,钱不用担心!”
“放心吧,叶老爷,我会尽力的。”郎中应着,便拎着药箱下去写药方。
千叶惠子望着趴在床上的叶景生,心下一疼,后背的伤口触目惊心,她又疼又恨。
素婉听到郎中的话,不禁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景生身上的旧疾是因为她,新伤又是因为她,都是她不好,一直都在连累着景生。素婉念此,不禁深深地愧疚,眼圈氤氲,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素婉,到底是怎么回事?!”叶乾钟怒了,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后背还是满身的伤痕时,叶乾钟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冷静下来,不由得怒吼,“为什么每次景生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伤痕累累!”
素婉被叶乾钟这么一吼,瞬间吓了一跳,整个人像个受了惊的兔子,蜷缩着身子,十分的愧疚,“对不起,爹爹,都是我的错…”
“老爷,老爷,这怪不得少奶奶…”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庄周便听到叶乾钟怒斥素婉的声音,不由得一惊,赶忙走上前解释道“都是那一群不知道什么来路的人,拿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布料残次品来冒充我们布庄里的布料来找茬,还砸东西,少爷是看不惯这才跟他们打起来的…”
庄周心急,怕老爷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少奶奶的头上,所以并没有将少爷后背是因为保护少奶奶而受的伤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