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张天士意味深长来了一句,“不知道素婉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竟让一向宽宏大度的叶老
爷也动了怒,生了气,还被罚跪在了祠堂里?”
张天士话音落,叶乾钟的脸色十分精彩,黑沉了下去。叶乾钟尴尬地干笑两声,“这,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说来话长是吧?”张天士打断叶乾钟的话,嘴角一弯,带着七分假笑,“那还请叶老爷先免了素婉的责罚,让素婉过来自己说上一说,也免得劳烦了叶老爷,再把叶老爷累着气着就不好了。”
张天士语气十分强硬,让人不容置疑。
苏言站在一旁,见着张天士这么咄咄逼人,嘴角微微一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看着张天士的表演。
“这…这…”叶乾钟犯了为难,看到张天士这般的咄咄逼人的模样,似乎今天他要是不把严素婉交出来,他便会一直跟他对质下去一样。
叶乾钟思量再三,惩罚那个严素婉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景生的身子最重要,还是要先稳住这个张天士。
叶乾钟打定了主意,便点头应道“既然张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这就派人前往祠堂去让素婉过来,来人——”
说着,叶乾钟便朝着院门口喊人。
“哎,不用这么麻烦。”张天士打断了叶乾钟的话,随而看向一旁的苏言,“仁甫,你不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吗,这叶家的祠堂你应该能找得到吧,那就劳烦你去跑一趟,把素婉给我带过来可好?”张天士虽是问向苏言,但是目光却一直盯在叶乾钟的身上。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混老小子不松口,仁甫便也就去不成祠堂。这要是换成别的人去祠堂,他还真的不放心。
叶乾钟被张天士望的心里直发毛,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也行,也行也行…”叶乾钟干笑几声,望向苏言,“既然张先生都这么说了,那仁甫你便去祠堂跑一趟,将素婉给叫来,去吧…”叶乾钟笑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和蔼亲切一点。
苏言望向叶乾钟,闻言拱手作揖应道“是。”随而放下手,看了张天士一眼,便转身走了望着院门口的方向走去。
张天士望着苏言的背影,收回了刚刚那意味深长的一眼,随而看向叶乾钟笑了笑。
躲在门口边的千叶惠子见到走过来的苏言,赶紧侧身,望着自己手中端着的食盘,便假装刚刚走过来的一样,朝着院子里走去。
“苏先生。”
望着迎面走过来的苏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