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生听到自家父亲的声音,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着自家父亲手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之上,那般的威严,那般的严肃,那般的……不近人情!
叶景生跌跌撞撞走了过去,好像这三天里喝的酒开始发了作用,整个人晕乎乎的,头昏脑涨的。
叶乾钟望着连走路都走不稳的自家儿子,不禁气急,握紧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捣在地上,“你看看你!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将自己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想干什么你?你简直把我叶家这百十来年来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叶乾钟气急败坏,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怎么就偏偏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东西!
“一个女人?”叶景生听到自己父亲说的话,只觉得寒透了心,“爹,你口中的那一个女人,那是我叶景生的娘子,那是我叶景生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千叶惠子脚步一顿,停在了院门口。抬头望过去,只见着叶景生像是发了疯一般地朝着叶乾钟咆哮。
“为什么在你的嘴里就那么的风轻云淡?”叶景生看向面前一脸严肃的自家父亲,不禁冷笑了几声,“是啊,我怎么忘了,你没有人情,你的血是冷的,冷的!”叶景生怒吼着,似乎想要将心中这几日所积攒的所有怨气,不满都发泄出来。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你知道吗?!”叶景生斥责道,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瘆人极了,“不,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在你的心里就只有利益,永远的利益!”
叶景生奋力咆哮着,嗓子已经沙哑不堪,承受不住叶景生嘶吼的力道。
千叶惠子双眸微微低垂,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叶景生的话一字一字,一句一句仿佛都萦绕在她的耳畔,久久不能散去。
严素婉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那么她呢?他与她之前的那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千叶惠子按奈下内心的悲愤,一步步朝着院子里面走去。心头的恨,心头的悲凉,心头的痛,只有她自己才懂,也只有她自己懂。
“够了!”叶乾钟见着走进来的千叶惠子,不禁皱眉,看向面前发了疯般的自家儿子怒斥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那么多的书都念到了狗肚子里去了,就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是吗?!”叶乾钟怒斥,声声都在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
千叶惠子低着头,只是站在了一旁,并没有多言。因为她觉得,此刻她没必要,也不想替叶景生或者是严素婉多说什么。自始至终,叶景生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