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一双手能说明什么?”
肖徐行道:“如果他果真是有意偷袭祁雄,那么他的双手就不应该是空的。”
任长风道:“如果不应该是空的,那么他的手里应该有什么?”
肖徐行道:“如果他要杀祁雄,必然要抽出腰间的软剑。可他现在的手里却是空的,这说明什么?”
任长风思量片刻,他沉默地点了点头,良久不发一言。
他转过了身去,他迈开了脚步,他要走了。
肖徐行道:“如果你要走,能否在走之前回答我一个问题?”
任长风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肖徐行道:“我想问的是悼师帖,为什么这张请帖……”
任长风打断他,“我没有理由告诉你。”
肖徐行道:“怎么会没有理由,你不是我的朋友么?”
任长风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朋友?”
肖徐行微笑着道:“你忘了么,你方才还说如果想做你的朋友,就先想办法活过三个时辰。可现在看来,别说三个时辰,就是三年、三十年我也不太可能会死。”
任长风冷冷道:“无聊。”
他足尖一点,身下生风,只在空中虚踏出几步,身影便消失于一片红砖绿瓦中。
肖徐行望着任长风消失的地方,长叹一口气:“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不明白呢……”
不明白什么?
他没有把话说完。
他不说,自然没有人知道。
戚红山与祁雄的尸体犹如两朵鲜艳的血莲绽开在大地。
或许只有他们才知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