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不过,朱副院士可曾知道,当初秦某人走投无路之际,正是锦绣山庄收留于我,给我衣,给我饭,若无锦绣山庄,秦某人恐怕早就饿死,这等恩情秦某不能忘,也不敢忘。二者,秦某一生的志向便是经商,积累财富,游戏人间,而官场束缚,斗角勾心,秦某志不在此。”
“人各有志,也的确不能强求,秦先生不背故主倒也是难得的忠诚。”朱天翼还想再说,方子长开口打断,笑道:“秦先生坦坦荡荡,老夫也不转弯抹角,这块首席令送给你,老夫也有自己的打算,说的直白一点是想利用先生。”
“哦?”秦百川心里已猜到了方子长的意思,但还是做出一副恭听之态。
“秦先生今日在大比上展露锋芒,想来吕大人义王必定推举先生入朝为官,如果先生以‘西席’身份受此殊荣,这天间的读书人恐怕都要笑我清风书院有眼无珠,不识这天英雄。”方子长呵呵一笑:“给你一个虚名,日后清风书院便可借助先生名望扩大影响,老夫难道还不是在‘利用’先生?”
“这块令牌对秦某人来说也有诸多用处,方院士若是这么说,那咱们倒是两得其变。”方子长没有扯什么大道理而是用最简单的平等交易的语气阐述这件事,秦百川顿时觉得可以接受了:“不过,还有一事若不提前说出,秦某不安。”
“秦先生请说。”方子长极有耐性。
“秦某行事全凭个人喜怒,在江陵称赞者有之,恶意诋毁者更多。秦某生性便是如此,若拿了这块首席令,老院士想用书院的规矩礼法约束秦某,那秦某宁肯不要,但求自由自在,无愧我心。”秦百川说得文绉绉可意思却是,哥这人脾气不太好,而且又愿意泡妞,说一些猥琐段子,你怕不怕丢清风书院的人?
“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方子长跟朱天翼低头商量了一会,这才征询的道:“秦先生即便手持首席令日后也无须整天整日在书院供职,只需有大事发生之际,秦先生到场即可。除此之外,秦先生在外行事是打着清风书院的名头,还是锦绣山庄的旗号,便由先生自己决定可好?”
“当真?”秦百川怔了怔,老院士的意思是令牌给你就给你了,怎么用你自己看着安排。
“自然。”方子长话说得也很明白:“清风书院求才若渴,老夫也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秦先生是聪明人,什么时候该用首席令为书院争光,什么时候不该用首席令给书院抹黑你自己懂得判断,老夫也信你。退一万步说,即便先生一意孤行,做了错事,一日是书院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