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忙忙碌碌,断不会把自己关在房里苦思冥想,而且曲这种东西比诗词更为复杂,他是怎么做到的?”薛诗涵满腹疑惑的道。
“这个……说不定秦大哥天纵之姿,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在思考吧?”凌天兆也没个合理的答案。
“不可能的。”薛诗涵摇头:“我有种错觉,就好像这些东西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只要他需要,便能在第一时间冒出来。”
“哦?”凌天兆显然不太相信薛诗涵这个推断,笑道:“夫子是想佐证,秦大哥有鬼神莫测之能吗?”
“没有。”薛诗涵觉得跟凌天兆找不到话题了:“总之这人奇怪得紧……上次,吕大人把他叫走,去见的应该是你父皇吧?”
“大概是的。”凌天兆点头,道:“我听工部的人说,父皇飞鸽传圣旨,让工部连夜打造了一块令牌交给秦先生……至于令牌上是什么内容,无论我怎么问,工部的人都不敢说。”
“以后总会知道。”薛诗涵沉默了,道:“从今天望江楼前来道贺的客人中来看,秦百川的影响力已经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楚家,严府,丘山,沿海,能将这些人联合起来,只怕他早已走进其他皇亲国戚的视线。”
“嗯。”凌天兆眯缝了眼睛:“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们一个个都是兵强马壮,如果敢跟我抢秦大哥,那我这个太子也总不能永远收敛着爪牙。”
薛诗涵没有应声,皇室争斗本来就是如此,原本她想让秦百川帮着凌天兆,是想让自己抽身出来,可她现在心里充斥着另外一个声音,就是已不太愿意秦百川和凌天兆走得太近。
薛诗涵这个雅间之内的话题比较沉重,在她隔壁,锦绣山庄的雅间气氛也不见得有多和谐。最没心没肺的还是属孟晓菱,望江楼是她相公的产业,一首歌曲便惹得众人喝彩,她自然也是替相公高兴。
只是,瞿大庄主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洛鸢在桌踢了孟晓菱一脚,故意板着脸道:“秦百川实在太过分了……有这样的小曲儿不在锦绣山庄演唱,却搬到了望江楼,哼哼……”
“洛管事,话不能这么说呀。”孟晓菱根本不知道洛鸢踢她的意思,为秦百川开脱道:“百川是从望江楼走出去的,而且望江楼开业,这首小曲很合适呢。要是拿去锦绣山庄……难道咱们也要重新开业一次?”
“谁说一定要开业才能唱这样的小曲儿?”洛鸢递给孟晓菱一个眼色,道:“你听听那小曲当中的内容,说的是欢迎各路朋友,咱们锦绣山庄打开门做生意,同样需要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