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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巴再次气得暴跳如雷,率军冲到流沙部落的阵地,随军斥候仔细查看一番,最终得出了三个结论:第一,从满地羊骨上看,流沙部落幸存者应该在九千人以上,按理说依旧具有一战之力,退的不明不白;第二,从马蹄印上看,队伍还不是一起撤走的,而且方向不同,马蹄凌乱,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第三,最后一支撤走的队伍,应该在一个时辰之内!
这三个结论让哈斯巴大笑出声,马蹄凌乱说明根本毫无规划,那换个角度说,流沙部落这次的对抗本来就聚集了各个部落的军士,在大银铁骑的摧残下,明知道必输无疑,谁还会做无谓的牺牲?由此可以推断,是不是在昨晚的时候,流沙部落发生了内乱?
最后那支队伍退走的方向正是流沙部落总部所在,哈斯巴根本不愿耽误时间,让军士纷纷上马,兵分几路立即进行追击!哈斯巴的判断是正确的,最后退走的那支战部的确是特穆尔和率领,临近中午的时候,哈斯巴随后赶到,特穆尔和率领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正在绿洲旁边休息!
于是,第二场战斗轰然爆发。
这场战斗,哈斯巴属于劳师以远,手下军士人困马乏,因此人数虽然几倍于特穆尔和,但借着流沙战马的机动性,哈斯巴并没有沾到任何便宜。特穆尔和也不恋战,损失了几十人,斩杀了对方近三百人之后,再次撤离!
哈斯巴遇到的情况,在其他几路追兵当中也在不断的发生,大银的铁骑可以说战无不胜,一天的时间内,每组追兵几乎与对方都发生至少三次左右的战斗,连战连胜!胜利固然让人欣喜,可当哈斯巴发现,敌人虽是仓皇逃窜,但最终的方向却万分一致的时候,他心里也犯了嘀咕。
“哈斯巴,不能再追了!”入夜十分,几路追兵汇合在一起,一位名为图图的首领挡在了哈斯巴的跟前。一天的征战,让这些如狼似虎的大银人也是倍觉疲倦,图图挡住哈斯巴的去路:“事情不太对!以我们跟特穆尔和交手的经验看,他不是孬种!”
“不是孬种为∞≌style_txt;何不敢和我决一死战!”哈斯巴脸上的血渍已经干涸,泛着黑色。
“这就是问题所在!”图图哼道:“以前些年我们和大颂战斗的经验来看,这种打法是颂人的阴谋,叫做诱敌深入!说不定,前方有埋伏再等着我们!”
“埋伏?”哈斯巴面带轻蔑:“特穆尔和再怎么样,也是大漠人,不会学的跟颂人那般奸诈!再说,我们麾下还有一万四千多儿郎,怕他个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