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大相国都在激烈地争论着是否要再立太子,国公一派坚守国之传统,主张尽快立太子,以安各方稳定;而太傅此次却不再保守,立谏暂缓立太子一事,肖骏则处于中立,不发表任何意见。
肖熙玥则比较安静,整日里待在闺房,偶尔陪容箫出去走走,逛逛大相国,但是容箫感觉肖熙玥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这日,有人来拜访将军府,却点名要见容箫。
“夫人,来人看着像是江湖中人,点名要见容箫。”何钟向自家主母禀告道。
“既然是来找容公子的,那就带去幽亭院吧。”颜莫如思量之后说到。
“那是否要派人盯着点?”何钟暗示道。
“不用,去吧。”
“是,夫人。”
幽亭院内,容箫正在写着什么东西,听闻管家禀报,他皱着眉头说:“那让他过来吧,劳烦您了。”
“容公子客气了。”何钟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带来一人。
此人身材高大,续了一字胡,一身黑色配以深绿色外褂。
容箫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但他却问到:“不知阁下找容某何事?”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来人看到容箫后,很是满意,说话间也带着善意。
“世间如此多人,并不需要我个个去在意。”
“甚至是你的亲生父亲吗?”
“我无父无母,只有师傅相伴左右,如今更是孑然一身。”
“箫儿,你何苦这样对我。”长风派门主饶金晟激动地向容箫走来。
“你我从未谋面,说是父子,未免可笑。”
“我知道这是我的不是,可是我也有苦衷啊。现在我夫人已去,我不希望我们还处在以往的恩怨中。”
容箫没有说话。
“箫儿,我年事已高,如今长风派还能靠我到何时。”饶金晟无力地坐下来,“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再有生之年尽一下一个父亲的责任吗?”
“饶门主这话真是动容,但你似乎忘了了解,我是否需要这种关怀。”
容箫的话让饶金晟很是伤心。
“我知道,这么多年都是我的错,没有主动去认你,但是,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去开口,开口也是徒劳啊。”
“容某觉得门主无需纠结这些成年往事,现在的事实就是,我无意且无力掌管长风派,门主还是另谋贤人吧。”容箫背过身去,不再理会饶金晟。
“箫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