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这指印,自今日算起,你便是这府上的典妾,为期五年。”
鲜红的印泥描绘着七夕手上的指印,在这一刻,盖在了那张写有自己名字的卖身契上。
她把自己像一个货物一样典当了出去,活期五年,直到为主家生下儿子,方可得自由之身....
是夜,新月姣姣,夜莺婉转,洗干净身子之后的七夕一丝不挂的躺在丝被之上,等待着男人的到来,与自己做生孩子该做的事…
就像是娼门里的女子一样,她所要做的,便是躺着身子迎接,而后闭上嘴……
屋内昏暗,带着忐忑不安的心,七夕竖起耳朵屏息凝神着注意着外头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吱呀”一声,当内室之门被推开的那一刹,她的心不住的拧紧。
男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透过放下的轻纱帷幔,七夕能够看到来人身形修长,月光照在来人的身上,能够看到那人轮廓分明,显然面目俊美。
“怎么不点灯,今儿个巡防回来,与他们多喝了两杯,你可睡了?”
萧战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酒气染了三分醉意,血气翻涌之间平添了两分色气。
他含笑着来到床边,已然褪下了衣衫,在七夕伸出手时,直接上床习惯性的将自己所认为的“妻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浓浓的酒气自鼻尖呼出,打在了七夕的脸颊之上,初染情事的七夕在此刻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僵硬的身子远没有萧战压在她身上时软和,酒染色气,萧战闻着佳人身上馨香,习惯性的俯身吻住了那张记忆里娇艳的红唇。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轻轻的辗转厮磨,充满着爱意与怜惜,七夕从不曾与人有过那样亲昵的时候,她一直在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的身子打颤。
粉黛弛落,发乱钗脱,随着萧战的动作越发放肆时,她承受着萧战压迫在自己身上的行为,努力的告诉自己,她拿了银子,原该办这样的事……
虽然这样的话听起来让人觉得自己是那样的自轻自贱,像及了暗窑里的花娘。
在萧战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瓣,诱哄着他认为的“妻子”情动的当下下,七夕在放松着身子。
刹那之间,那种被瞬间撕裂的感受令七夕身子开始不住的颤抖……
“疼……”
撕裂的疼痛令七夕在此一刻呼痛出声,她实在忍不住唤了那么一声……
萧战在这一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