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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不敢让玲珑出去,也不想让玲珑出去,出去了真叫有心人知道,只怕又是一场风波,不管怎么说,等过完了年又或者回京以后再说吧,真要是有了,瞒也瞒不住。
可七夕还是觉得不是,怕只是自己身体的缘故!
玲珑见七夕不上心,这会也只能应下,想着回头等萧战来时,再与萧战说了,请萧战亲自去请了大夫来,想来就能分辨一二。
打定了这个主意的玲珑将花棒收拾了,只道是伺候七夕早些个安寝,有也罢,没有也罢,先把身子养好了要紧。
再怎么样,也没有比一个好的身子要强,七夕听后点了点头,当下便跟着玲珑自去净房里梳洗,这水刚不过打了一半,外头就已经听到了“铛铛”的敲门声,还能听到萧战的低语。
玲珑那儿正盼着见到萧战好比萧战说说关于七夕身子的事,不曾想这人就已经回来了。
玲珑那儿欢欢喜喜的赶忙去开了门,外头尚在下雪,萧战的身上披着斗篷,肩膀处积了一层的雪,这会抖落了下来,便坐在碳盆前烤起了火。
“外头雪大一路上路不好走,原该早回来的,不曾想还是晚了,最近过的好吗?”
听得萧战回来,七夕只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之后罩上了一件大衫来到了外头,见萧战脸颊双手冻得通红,只为他奉上了一盏蜜糖水润润喉咙。
而后叮嘱着玲珑去灶上找找还有些什么吃的,给萧战煮一碗来,玲珑原还准备和萧战说一说七夕那月事的事儿,这人这会叫给支走了。
她忙提着步子往灶上去,吩咐了厨娘赶紧给自己做一碗面条好叫自己端走,厨娘那儿早已经忙活上了。
七夕那儿则叫萧战圈在了怀中,抱着七夕的萧战神色温柔,七夕看他的脸上都已经生出了冻疮,红肿了了好一块。
“我记得我叫丁伯给你送了冻疮膏的,你怎么不涂?”
七夕之前就已经瞧见萧战的脸上冻得厉害,故而买了好些冻疮膏送了去军营,为了不叫人瞧见,还是包在袜子里的。
可今儿个看萧战脸上那么大块的冻疮,此刻当真心疼,只问萧战为何不涂冻疮膏,好好的脸这会都皲了不说,这冻疮又痛又痒最是熬人,哪里能吃得消!
她也是长过冻疮的人,一到冬日里出去为地主太太洗衣裳,哪怕是用井水也是冻得够呛,那几年一双手上就没见有个好的地儿,每一年一到时节就犯,今年养在这别院里,这手一直都是好的。
可看萧战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