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本自如的神色变得有些僵硬,僵硬之后,再听她说下的话,那越发变了神色。
这话没让东方婳继续说下去,太后只让她去倒茶,想要支开她,免得让她在这地方出丑。
回来前自己交代东方婳的所有话,显然东方婳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怎么?母后觉得我这话说的有问题?”东方婳显然一副不曾听见的模样,在太后打算将自己支开时,反问了太后这么一句。
“谁不知道咱们的这位崔小姐与安远将军有过那么一段,也是跟了安远将军两年……作为典妾的两年都不曾孕育子嗣,可见她这身子没那能力,况且,这都和安远将军滚在一张床上滚了两年,光是想想……呵……湘王怕是没想着要娶这么一位崔小姐吧!”
如今这寿康宫的正殿内,站着不少前来贺寿的官员甚至是内命妇,这样粗鄙的话出自一个长公主的口,让在场的人眉头紧皱,不敢相信,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会说这样一番的话。
“好大的一股醋味,还挺酸……”
就在众人一脸不敢置信,甚至是为七夕惋惜的时候,七夕的手出人意料的取了手中的帕子,掩在了鼻尖,略嫌弃的皱了眉,好似开玩笑一般的开口。
“公主来前可是喝了醋,话说完这一茬听着怪酸的,适才二夫人才说这京里的姑娘盯着湘王,公主可是也瞧上了?公主之前瞧上的是和我滚了两年床的萧将军,现如今又瞧上了与我指腹为婚的湘王了吗?怎么,萧战与我滚了床了,您就嫌弃?”
堂堂一国之公主如市井泼妇似得左一句滚床,又一句滚床,七夕遂了她的心愿,是她与萧战睡了,也是萧战的典妾,抹不掉的事实,可她想嫁萧战,那也是抹不掉的事实。
当初为了下降安远将军府空等了这么多年,这是京城里多少人都知道的事实,她愿意翻,自己便帮着翻翻,这大庭广众的,大家图个乐也好。
总不能每一次都是自己这么站在人前,叫她来奚落,叫她来作践不是!
七夕如今挺直着背脊丝毫不惧的看着面前的昌平公主,笑的娟魅“当初萧将军想以平妻之礼迎我入门为正妻,是皇上说公主原要嫁将军,让我一个平民女捷足先登恐损了公主的颜面,便让萧将军再等等……”
“之后一等再等,原是公主不愿意失了萧将军这么个良人,你诸多与我过不去,原也是为着萧将军一心尽在我身上只顾,现如今,萧将军也没正妻了,怎么您看不上了,反而来奚落挖苦我的未婚夫婿了?”
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