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赶我们出去,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这家店开不下去。”
两人一阵厉色地叫嚣,依然没有逃过被丢出去的命运。
“有本事就收了我这家店,我等着你。”
花叔留下一眼讥讽,果真如他自己所言,将店铺关了。
见他来真的,两人顿时白煞了脸。
敛花居的独特和花叔的彪悍让敛花居成为不可替代的存在。
不是没人想要偷师,可外界就算拿了里边的花,那花儿的功效也会逐渐消失,无论买多少盆都没法复制敛花居的独特,所以敛花居才更让人疯狂。
要是让那些自诩尊贵故意晚来的人知道因为他们而让敛花居关了一天,那他们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
花叔完全不理会外边哀嚎求饶的声音,撩开帘子走进里屋,正好有一名女子抱着一盆娇艳花儿下来。
“小兮,起这么早。”
花叔露出笑容,走到摆花的桌前坐下。
“我就说这里没人能找到吧。”
瞧瞧那些人,一个劲地到处乱寻,到头来还是轮到他“金屋藏娇”。
墨兮见他洋洋得意,轻笑出声附和,“还是花叔有法子。”
花叔翘着二郎腿,粗壮的大手撑着脑袋,正想大肆得意一番,转眼就督见上边下来的人。
“我在后边没有看见你,没想到你到这里来了。”
白倾玉看见墨兮的瞬间,笑意如星光漫散,荡在眼底,他上前,旁若无人地从后边抱住墨兮的腰。
花叔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站起身,“看来我真的是老了,折腾这么一会儿就腰疼。”
墨兮闻言关心:“花叔你没事吧?”
花叔瞅着白倾玉,摆摆手,“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
他怕自己在这里,牙疼。
酸的。
想他遇见白倾玉时还是个如玉少年郎,这会儿人家容貌不变,已经抱得美人归,可他呢,呵,大叔一个,还孤身一人。
真真人比人气死人。
白倾玉见墨兮的目光随着花叔上楼,禁锢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另一只手牵过她一双小手引得她转头看向自己。
“你倒是挺关心他。”
“好歹是他帮了我们。”
白倾玉轻轻一笑,看不出任何不满,“敛花居本来就是我的。”
当年他和离家的花风流认识,本来这家店就是他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