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本人,她并不废话:“是你?”
宫玄正转身,唇角勾起得体的微笑,但是那一抹微笑在看到她怀里的猫儿时有瞬间的僵硬,旋即才给她斟茶,同时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小姐会感谢我,看样子我是多此一举了。”
“确实出了口恶气,但是你做的不够干净,你的人被人看见了,姨娘晌午去顺天府告状了,闹得人尽皆知,这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他了然的挑眉,点头道:“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你第一次来我府上,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这是本王命人新摘的昆仑胎菊,甚是难得,我也就得了这么一点点,一起品尝,如何?”
宁紫陌看向那泛着幽香的茶,冷笑道:“你怎么好像算到了我今天会来似的,管家一见到我的时候就自觉地引着我进了来,都不问我是来做什么的。你给我惹了那么大的一个烂摊子,我目前可没心思喝茶,宫玄正,下次做事就手脚利索点,别像这次似的留了把柄给别人。”
宫玄正听到这话脸色有些不好看,而宁紫陌说完这话便怒气腾腾的走了,她生气实在是因为她知道宫玄正背后的势力太强大了,就目前而言,她根本就奈何不得他半分。
宫玄正盯着那刚刚沏好的一壶茶,阴沉着脸色朝着身边人说道:“听见了?还不快去九重楼自领责罚。”
那厢宁紫欣的清水苑内,有人来通报宁紫欣说魏姨娘醒了,宁紫欣便顶着一张被打的还没消肿的脸就过去了,看得魏姨娘心头一阵不舍,宁紫欣还将之前在将军府后院宁紫陌说的那句话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娘,身份,身份,我讨厌死了这一点,她凭什么就是嫡出,凭什么。”
这话算是真的戳到了魏姨娘的痛处,她何曾不想自己的孩子是嫡出,但是二十年了,老爷从来没有过将自己抬做夫人的意思,这种怨恨在她心里生了二十年的根,早就已经盘根错节的占满了她的胸腔。
“就是因为身份,我被她打了都不能还手,娘,凭什么?”
魏姨娘本来被气的晕了过去,面色苍白,听到这话更是面色一僵,反而平静的躺回了床榻上面,疲累的闭上了眼睛问道:“你哥怎么样了?”
“府医已经包扎好了,正在休息,嘱咐起码一年不要再练剑习武了。”
魏姨娘面上一阵痛惜:“那你哥哥是参加不了明年三月份的武科科举比试了吧?”
“娘,您就关心哥哥,您看我的脸,都被那贱人打的毁容了,哥哥明年参加不了,以后再参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