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吧。”
这管家走了之后,墨竹才下来,一脸的愤恨:“主子,上次的事情,分明是您帮了那将军府的嫡少爷,他要放留家人,皇上肯定能查到,您为了保全将军府,而烧了天牢,毁尸灭迹,他将军府不感恩,还将杀人放火的帽子扣到了您的头上去,还害的您被皇上斥责心怀不轨,不爱民如子,还削了亲王的尊荣位分,主子,属下表示不服、”
宫玄正听到这话跟没听到似的,用教育的口吻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之前让你查清楚是何人告密,说是我这儿放的火没?”
“查清楚了,是那领班的班头说是您放的人,也是您放的火,而且还在那人所说的班房里面查到两根金条,说是您给的封口费。”
“就凭的这个?”
“是啊,刑部尚书急着交差,问到这儿就没再问了,急匆匆就入宫复命去了。”
宫玄正的眼里闪过算计的目光,同时也闪过恼怒,皇上这么可能会以为这么一个人的证词就认定了自己是凶手,而是皇上早就有心要收拾他了,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
一想到这儿,他胸腔内的怒火燃烧的从未如此旺盛,砰的一声,推翻了整张案桌,墨竹以为主子是生气将军府的事情,建议道:“要不要现在派人给将军府的人一点教训?”
“蠢!!!给本王下去。”
墨竹见宫玄正生气了,下去了、
阿诺现在的日子可谓是滋润的不得了,整个人的姿态也摆了上去,早就收拾了之前那些欺负她的人,现在也能够随意的进出书房了,她刚领着食盒到门外,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她身边的丫头见到这阵仗,有些胆怯的说道:“诺姨娘,我们现在进去吗?”
阿诺眯了眯眼睛,冷声的吩咐道:“你在门外守着,我一个人进去。”
阿诺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房内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方才随着案桌被推到,笔墨纸砚飘散了一地,阿诺拧着眉头的走进了,柔声道:“贝勒爷,您这是怎么了?”
宫玄正负气的坐在案桌上面,见人进来了,十分恼怒的吼道:“不是让你白天不要来找我么?”
阿诺的眼里闪过委屈,更闪过阴毒的怨恨,宫玄正从来不在白天见她,但是天黑了,又总是去她的房内云雨,却从来不过夜,每一次的欢爱,阿诺都觉得是一种痛苦,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
“听下人说您生了大气,妾身带了分瓣莲子羹来......”
说话间,阿诺将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