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授他泰山郡守一职,以观后效。虽说此人似伯喈所说,但是与阉党走得太近,终归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不得不防。”
“哈哈,翁叔多虑了,平狄在路上给我说起过这事,当时他问我一个问题,我觉得挺有趣的,今天我也不妨问问你。”
“什么问题?”马日磾心下疑惑,究竟是什么问题一下就让蔡邕认同了他这一捐官之举。
“他说‘试问刀者,正乎?邪乎?’”
这算什么问题,马日磾心下不解,这和他说的完全是两回事啊?
见到老友疑惑,蔡邕微微一笑道:“刀者,兵也,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若是以刀兵为恶则邪,以之惩恶则为正,故刀之正邪皆在用刀之人。”
“现在同样的道理,苏平狄虽说是通过张让捐官而得的泰山郡守,但是他没有伤天害理,鱼肉乡里,也没有私加税赋,收刮民脂,反而剿山贼、宽赋税,重农桑、修道路,其中的种种用的都是他合理合法所得,那么我们为何要去排斥这样的贤明之人呢?”
听到蔡邕对他的评价,马日磾确实没想到苏秀是这样一个人,人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从古至今只听说过当官只为捞钱的,从来没听过当官是为送钱出去的。
“伯喈,那你说他捐这个郡守为的是什么呢?能够花钱买个郡守之人想必不会在意那一点俸禄,到任之后还不停的洒钱出去建设当地,恕我孤陋寡闻,自古也没见过这样的圣贤之人。”
“这个我也不清楚,你过几天不是叫了子师、子干。义真他们吗?到时候你给他一份邀请函,当场问一下不就明白了吗?”
“那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