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每天的训练多么沉重,多么劳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声,叹息过一回。
每次都是咬紧牙关坚持着,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比其他人差,无论是在哪方面。是的,是绝不允许。
然而,这样一来,有人就有点不高兴了,尤其是一见面就看不惯凌松的王耀同志。这种看不惯并非普通的看不惯,分明是一种一山难容二虎的那种看不惯,说严重点,简直是有你无我的那种看不惯。
王耀第一次见凌松,就隐隐感到凌松的非同寻常的实力,这是对一向唯我独尊并且飞扬跋扈的京城首少的挑战,他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人存在。并且可恶的是,凌松这个土鳖居然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真是岂有此理,这不是自寻没趣,这不是找抽吗?
一天晚饭后,班长陈强照例将凌松带到了训练场,手把手地对凌松进行加强训练。
“来!抬头挺胸,含胸收腹,平视前方,踢正步时,胳膊上端下砍,双腿砸地有声,将脚尖绷直”陈强不知道已经多少次重复这番话儿了。
正当凌松按照班长的口令与指示,一步一动地踢正步时,王耀带领一群他的追随者,前呼后拥,耀武扬威地赶了过来,还隔着老远,便听见他朝这边阴阳怪气地喊道:“哈呀!班长!你也真够敬业的,才吃完饭就又来给这个土鳖加班加点了,也不嫌累得慌。要我说呀!这烂泥是扶不上墙的,倒把扶烂泥的人,给累得够呛。是不是啊,弟兄们?”
“是呀!是呀!还真就是耀哥说的这么一回事儿,哈哈”
跟随他的一干人等,如郁凯者流的人趁势起哄。
“王耀,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什么呀?”陈强随即一回头,便朝王耀等人责道,接着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要没事儿干,就集体搞体能去,要不就去把班里的内务好好整理一番,少在这里说风凉话,闲扯淡。”
尽管王耀的话儿句句扎人,可凌松并没有跟他一般见识。他一直记得少校石坚跟他说过的话,要团结同志,也记得班长之前提醒过他的话。他强忍着,就当什么也没听见,或者干脆就当他在向大自然排生理废气,就算该找他理论,那也是环保部门的事情。
“啊呦!”哪知王耀根本不气,反而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陈强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班长!我说你的心是不是长在夹肢窝里呀?怎么就这么偏心呢?我们几个难道就不是一班的新兵么?班长呀!同一个班的新兵,你可不能区分对待呀!这类事情,上级可没少批评,不能这么干,不能区分对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