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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越艰苦的地方越能锻炼人,越能磨砺人,越能加快人的成长。
在别人看来,也许绝得高原荒凉,地广人稀,没有一点儿生机。然而在此刻凌松看来:呀!好大一个天然的训练场哈,当真的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呀!当真是包罗万象,想啥有啥。
不过,好像训练器材好像少了些,但是,也算凑合啦!要求不能太高。
至于他的体质,一直都是很不错的,这时候,除了脸蛋微微有些泛红,胸腔隐隐有点发闷之外,再无别的什么不适了。
排长罗兵简单地介绍了这两名新兵,并且办理交接手续之后,就又跨上了大屁股吉普车走了。虽然这个月半湾哨卡也归他管,但他自己却驻扎在离月半湾哨卡二十公里开外的另一个哨卡。
马晓川好奇地盯着凌松看,心里疑惑不定,半晌,他才心有不甘地问道:“凌,凌松!你咋就不哭咧?你就算是不哭,眩晕一下也行呀?”
凌松被眼前的这个副班长盯得莫名其妙,更是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搞什么呀?哪有人问这样的问题的,哪有人巴不得让别人哭,让别人眩晕的,真是奇怪!
“凌松,别听你副班长胡说八道,就当他是在向大自然排放废气,你不必理会。他前几天被门夹了脑袋,咱们高原哨卡,缺医少药,他现在还没有痊愈呢!”正当凌松莫名其妙之时,班长魏立功搭上了话儿,乐呵呵地打趣道。
“诶诶诶!班长!你又挑拨我跟新兵同志的关系,你到底是怎么当的班长呀?你这么扯淡,这么没个正行,我这个副班长可就不好开展工作呀?”马晓川和俏皮地将嘴巴一嘟,似真似假地说道。
只是,那个俏皮的嘟嘴神情,出现在他那张看上去年近半百的脸色,着实很有几分滑稽。
可正副班长这对活宝般的对话,让凌松却感到莫名的愉快,以及无限的亲切感。他的心里不由得暗暗发笑,心想:这高原哨卡上的战友关系以及氛围,可真是特立独行,别具一格呀!可比自己新兵连时的氛围要轻松得多呀!
这里的人与人,战友与战友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单纯,就是这么纯粹。
他们长年累月地矗立在祖国的边疆,远离祖国的腹地与闹区。在那个荒凉的高原巅峰之上,他们是一个紧紧团结在一起的集体。
直到马晓川捧着脸盆来问凌松要脏衣服的时候,凌松依然莫名其妙:他依旧闹不明白,部队里只有新兵给老兵班长洗衣服,哪里见老兵班长给新兵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