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松没有让老班长失望。
在往后的日子里,但凡能挤出一丁点空闲,凌松准会出现在训练场了,手持匕首,反复不停,不厌其烦地挥舞着,比划着。有时候,为了一个招式,甚至一个动作,他可以像机器一般,无休无止地不停重复,直到满意为止。
并且,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从未间断过。
而让魏立功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凌松这个新兵蛋子进步的速度,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原本以为,这路刀法,凌松怎么着也得练个一年半载,才有可能略有小成。哪成想,凌松这小子,才练习了不足四个月,这一路刀法他就练得有模有样了,而且有些招式,甚至已经超过了自己。
细细留意及观察之下,魏立功才恍然大悟。
世界上,无论多么困难的事情,都难不住“认真”二字,都挡不住“兴趣”一词。何况是一个对刀对刀法有着宗教般狂热爱好的人,在练习这路精妙绝伦的刀法呢?
那可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甚至在吃饭和睡觉之时,凌松有时候都会以掌代刀,如痴如醉地比划。而一旦遇到了难以掌握的招式时,他甚至可以不吃饭,可以不睡觉,也一定要将这个招式练会,练熟,练通。
在这种情况之下,凌松的刀法突飞猛进,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魏立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他为这个刻苦刚强,且又极具恒心的新兵,真心感到高兴,他为自己的这路绝伦的破虏刀法有了传承,而打心眼里感到欣慰。
半年之后,凌松这路刀法已经练得十分娴熟了,很多招式,他已经伸手就来,速度极快,并且初步做到了快,狠,准。
班长魏立功有几次持刀跟他对阵,一两个小时之内,基本上已经占不到多少便宜了。相反,有时候,他一不小心,或者一个不留神,反而会让凌松不失时机地抓住机会,占据上风。
“不错,不错!有进步,班长都不是你的对手喽!”一轮比试下来,早就已经气喘吁吁的魏立功,竖起了大拇指,表扬道。
毕竟年龄有些大了,他的体力及体能,已经不如凌松了。
“哪有!哪有?班长,我知道,班长你是让着我的,要不然,三个我绑在一起,也不是您的对手呀?再说,这也是您教导有方嘛!”这时候的凌松也学会了谦虚,他心里非常清楚,他之所以有这样的成绩,一多半,那完全是老班长的功劳。
“少跟我耍贫嘴,是欺负班长年龄大了么?”魏立功半真半假地责了一句,粗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