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振的头发乱糟糟的,一身脏兮兮的,在场的人都很惊讶他是何人,又以什么身份来求喻少。
喻奕泽倒是不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此人会出现,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近,挺拔的身姿立在他身旁。
“乔伯伯,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乔桢咳嗽了一声,苍老的手撩开遮住眼睛的头发,众人看见他样子的那一刻,都在议论纷纷。
东区乔家事件,在当年轰动一时,所有人都在为乔家的陨落扼腕叹息,乔振也埋在了当年的那些废墟中,唯一留下来的,是乔桢。
这么多年过去了,谁都没想到,当初那个商业大亨,竟然以这种方式活着。
“喻少的邀约我怎敢不来。”乔振在众多质疑的眼光中,依旧泰然自若,衣着和发型,完全看不出来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喻奕泽对乔振一直抱有感恩的心,所以才会在第一次收到这群亡命徒攻击后,没有立刻下手清除他们,而是让冷焱查下去,甚至直接去夜色见乔振,给了乔家最后的警告和机会,但他没想到,乔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还差点要了施初雅的命。
所以这一次,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乔振,你既然选择走出夜色,就应该知道,那是我给乔家的最后一个机会。”喻奕泽冷眸看了一眼乔桢,又把目光转回到乔振身上,“可你并没有按照约定,让他们停手,你压根就没去见他!”
喻奕泽说到这里,紧握着的拳头导致手臂青筋直冒,他在极力压制着情绪。
乔振对上他骇人的目光,“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桢儿,在他心中,我早就化作一堆白骨,而我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我不愿意他看到他曾风光无限的父亲如今的样子。”
“所以你想看到乔家和喻家再起争执,让当年的事情再重演一次?”喻奕泽不敢相信这是乔振能说出的话。叮当
东区被开发后,乔家势力陨落,而得知乔振还活着时,喻奕泽第一个找到了他,并给了他足够的本钱,够他去任何一座城市从头再来,可当他再一次见到乔振时,却是喝得烂醉如泥被人丢出赌场的样子。
乔振和喻宏伟的关系曾经非常好,在失去父爱的那段时间里,乔振有多疼乔桢,他就能得到多少的疼爱,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
乔振对喻奕泽说的话丝毫不反驳,就好像是对自己这么多年来行为的默认,“奕泽,这些年是乔伯伯不好,这事追究来说是怪我,乔桢是我唯一的儿子了,我只求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