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自己应该是有些感冒,“早上被子被我踢到床下了,估计是冷着了。”
“我让医生给你打点点滴?”喻奕泽试探性地问,她怕疼、怕苦,每次生病都说睡一觉就好了,结果每次都要很久才会好。
“不要,再睡一觉就没事了。”施初雅拉过被子准备继续睡,但她全身都被汗湿了,床单也湿透了。
喻奕泽将人一把抱起,“先去洗个澡,身子全是汗,洗了干爽一些,我去被床单被套换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放在此种意境下再合适不过,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愣是让她听出了一丝丝脸红的味道。
他将热水调到合适的温度,用浴帽将她的头发缠起来包住,然后退出了浴室,“赶紧洗,别冷着了。”
卧室开着空调,浴室的温度比较高,再加上身上的温度,她只觉得热。
在卧室忙活的喻奕泽,细心地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以保证她洗完澡出来不会太冷,再笨拙地铺床单,换被套,他以前一个人在国外,这些事也是自己做,不过到底是没有女性熟练,何况回国以后,家里的事都是赵妈在管理。
睡之前她才泡了澡,现在只是冲冲身上的汗,很快她就从浴室出来了。
喻奕泽忙出了一头汗,“你也去洗洗吧,剩下我来就可以。”她接下他手中还没装好的棉絮,淡淡地说。
“好。”喻奕泽实在是不擅长,也就执着了。
他这样高贵的男人,能愿意为他做这些,她已经足够开心,不奢望他做到最好,只需要他把自己放在心上。
等喻奕泽从浴室出来,施初雅还没睡着,她为他掀开被角,示意他睡下。
喻奕泽有光着睡觉的习惯,不过现在他不敢,毕竟身边睡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在她的帮助下,他已经习惯睡衣睡觉了。
他刚睡下,施初雅就蹭着他的手臂,肌肤相亲,她现在似乎很渴望另外一人的温度,这样好似能缓解心里的恐慌。
“睡不着?”喻奕泽淡淡地说。
“恩。”她蹭着蹭着就想到自己刚才抓了他,单身撑起身子想要看看伤口,“伤口没事吧?”
喻奕泽将她摁回原本的躺姿,“没事,只是破了点皮,我没那么金贵。”
施初雅低喃,“你贵,你在我心中是最贵的。”
做了噩梦的她格外像个小孩,她双腿也紧紧靠着他,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
“初雅,你几乎所有噩梦都会和这个思儿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