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隔音,所以没人知道她现在经历了什么,她全身滚烫,浑身酸软。
很久以后施初雅才抬起纤细的手指撩开了黏在她耳侧的碎发,桌边的闹钟告诉她现在是凌晨三点,她却毫无睡意。
爬起来洗了个澡,换了床单被套,测了测体温,还有些低烧,又自顾自地找了药,等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再躺在床上时,施初雅已经不困了,她闭上眼睛回忆了无数次那张照片上男人的模样,和梦中男孩的的模样。
如果赵北说的是真的,那她就应该去见见这个男人,问问他为什么丢了女儿,他是不是自己的父亲。
但施初雅不敢,她害怕希望落空,害怕这个男人不是他的父亲。
赵北的话又在她的耳朵边响起,她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前她想着一定要再见一次赵北,问问他现在查得怎么样了。
次日她还有点低烧,赵妈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早餐,担心地问她是否还头痛,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
施初雅头倒是不痛了,自从昨晚的梦以后,她的头脑就异常活跃,半点都没有疼痛的迹象,只是有点低烧,嗓子有些沙哑。
“我没事,赵妈,可能是昨晚拍摄受了凉才会头痛,你别太担心。”施初雅安慰她,尽量不让她担心自己。
“家里有药,初雅小姐一会儿带一些出门吧。”赵妈殷切地拿过早就准备的药。
“谢谢赵妈。”
施初雅去找了赵北,可她并不知道赵北在哪里,甚至是都没有赵北的电话,最后还是问郝南要的。
她也没告诉郝南她找赵北到底有什么事,只说了是很重要的事,郝南还特地问了需不需要派人跟着,施初雅拒绝了。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赵北是在一个小时后找到才出现在约定好茶馆的,见面的第一句话他说的是:“一夜不见,你憔悴了许多。”
“托那张照片的福,我这一夜都没睡好,能把照片再给我看看吗?”施初雅有点虚弱,再加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赵北自然是答应了。
“你想通了?”赵北把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照片头又有些痛,不过比昨天好了许多,照片上的人和她梦里的男人的确相差无二。
施初雅把手机还给他,“你能再说说他们之间的事吗?或者说你说说昨天你说的故事是怎么来的?”
赵北很满意她这种反应,这就说明她有些心动了,“你想知道也可以,不过你要跟我去个地方。”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