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一把打开他的手,“滚!”
赵北跌坐回座位,懒懒地说:“还想和平共处就别参与这事,我不会对喻家做什么,只是想弄清楚我想知道的事,至于施初雅,我是……”
冷焱打断了他的话,“她是喻奕泽这么多年来唯一看上的女人,你带走她无疑是在自掘坟墓。”
“这种事我做得还少吗?”赵北冷悠悠地回道,混了这么多年这点觉悟都没有,他又怎么能帮江老爷子守住产业?
冷焱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赵北继续说:“不过也正常,冷少在海市过久了安生日子,这些事还是别知道的好。”
不知道哪个词刺激了冷焱,他弓着身子上前一把掐住了赵北的脖子,眼底是看不清楚的无边恨意,“所以你为什么要来打破这种宁静?江云谓到底想做什么?”
很多年前他就是个平凡人家的少爷,每天吃吃喝喝过得逍遥自在,如果不是江云谓,他根本就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那些关在夜色负层的人,无疑是在提醒他自己只要他活在这个世上一天,就会有仇家找上门。
他何尝不想过安生日子?
赵北无法呼吸,但他却没有任何反抗,那双明眸就那样看着冷焱的愤怒,丝毫不为之所动。
冷焱怒地甩开他,“罢了,随便你,不过我提醒你,这里是海市,我不会帮你。”
赵北喘着气轻咳几声来缓解喉咙间的不适,他的脸因刚才的气血不流通被憋得有些红,“不用了,当初要不是郝家兄弟让我去夜色打听施初雅的消息,我根本不会让你知道我来了海市。”
“滚吧。”冷焱闭着眼睛看着落在车窗上的雨滴,雨下大了,车窗外的行人都匆匆撑开了伞。
赵北自然也不想和他多呆一秒,不过他刚才被掳上车时被冷焱的小跟班踹的那几脚他必须踹回去。
他下了车,却没有关上车门,密雨落在他乌黑的发间以及衣服上,他一手撑着车门,眼睛看着车旁打着伞站着的小跟班,饶有兴趣地说:“冷少,让我滚可以,但刚才踹我的人你得告诉我是谁?”
他的话里有挑衅,狭长的眼尾上挑,等着冷焱开口。
“我让他们踹的,怎么了?”冷焱看不惯他这副模样,当年他就总用这种眼神看他。
赵北就是个不服输的人,说时迟那时快,他也踹了冷焱一脚,只是脚被冷焱制住了。
“腿不错,腿部力量也可以,只不过你要是再挑衅我,一会儿我就让你爬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