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初雅呢喃。
由于她现在不能化学降温,那只能物理降温了,赵北一次又一次给她换湿毛巾,可她的温度就是不见降下去。
“带我走……赵北……”施初雅再次呢喃。
这一次赵北终于听清了,他试着回话,“初雅你想去哪里?”
“我要离开这里……”
“你想去哪里?”
再后来就问不出来了,施初雅彻底失去的意识。
江云谓在一旁看着他忙前忙后,不禁感叹自己的小徒弟真的会照顾他人了。
“赵北,她是我女儿,她想走,我们就带她走。”
现在的江云谓,是一身浩然正气于胸,由于他长期在山强身健体,现在的江云谓就算出去泡妞,市场也是一大把,不过他洁身自好,一生只有一个女人,那边是初雅的妈妈。
赵北当然想带她走,关键是她现在高烧不退,不适合坐飞机。
“你确定她就是你女儿了?”一向只相信证据的江云谓竟然就这往相信了。
“她后颈有一块胎记,只有我和他妈知道。”
“那你这么久不来见她,真是浪费时间。”
“等她烧退了,直接飞京都,至于行李,除了她的证件,其他都不要。”
赵北不得不佩服,这就是人与人直接的差距了吧。
大雨哗啦啦地下,像是一场有声的拉锯战。
喻奕泽气急了,这场盛大的年会最后以他的强忍为结束,等宴会厅的人散尽,他一脚踹翻了舞台旁边的工作台。
“喻宏伟,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这样逼我有意思吗?”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们的意见?我们这也是你逼的。”
“滚,都给我滚!”喻奕泽又踹翻了一个工作台,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要离开这里。
由于他的动作幅度过大,一直揣在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掉了下来,他慌乱地捡起来,边打开手机边往外走。
他突然站定,他的手机有很多未接来电,基本都来自施初雅,而最新的一条短信是顾北辰发给他的,上面写着:
奶奶走了。
霎时间他手忙脚乱,他想给施初雅打电话,可对方已经关机,打给赵北,也是关机。
喻奕泽冲回喻宏伟身边,扬起的拳头终究是没有落下,他把他身旁的一把椅子砸了。
他红着眼眶,眼睛里杀气腾腾,他揪住喻宏伟的衣领,他大吼,“喻宏伟,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