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薇柔,今年十五岁,生得清丽温婉相、弱柳纤嬴姿。不知其真面目者,单看外表、再交谈几句,便会以为她是个温顺柔和的姑娘。
上一世谢芙雅也是这样的认为,结果正是这位看似无害的苏表妹弄死了她!
“老太太您看,苏表妹这是心疼您啊。”谢芙雅笑盈盈地道,“像您这个年纪正是安享晚年、万事撒手不管、无忧度日的年纪。府中大事有大太太与大嫂子打理着,肯定不会出错。其他琐碎之事,您就别操心了。”
老陈氏一听谢芙雅这话,更是气得喘粗气!让她不管伯府的大事小事、蒙眼度日?若是她什么都不管了,大房二房还不合力挤兑五房啊!
老陈氏还想嗤哒谢芙雅两句,却被苏薇柔轻轻用力按住手臂暗示。老陈氏不解地看了一眼外孙女,苏薇柔几不可查地轻摇了一下头。
堂内哪个也不是眼盲的,苏薇柔那细微的动作都被别人看在眼中,只看大家都各自怎么想了。
天真的人便会想,苏姑娘是在劝老太太别生气、别管太多儿孙事;心思多的人就会想,这苏姑娘怕是心中有什么计较,待旁人都走了便会跟老太太说。
不管苏薇柔方才那动作是什么意思,倒是真的压住了老陈氏“多管闲事”的欲.望。
无事可说了,老陈氏便让儿媳和孙媳都散了,独留了五太太。
谢芙雅跟在二太太身后从延寿居出来,在院门口转头又往里看了一眼。
“山哥儿媳妇。”二太太转身问谢芙雅那粉头的事,“诚山在外荒唐,你怎么也跟着糊涂?那种女人岂是能接进府里来当姨娘的?便是做丫头都不配!”
谢芙雅收回视线,垂下头抿了抿唇,“太太教训得是。只是二爷一直怨恼当初我嫁进来之前赶走了他喜欢的通房丫头,才去书寓里寻欢作乐。这个叫鹂儿的姑娘是他在飘香书寓包的粉头儿,听说长得像那个被送走的通房丫头翠鹂,连名字里都相似呢。”
婆媳二人边往二房方向走边就鹂儿的去留商议着。
谢芙雅轻叹地道:“我听说二爷被公爹责罚的事了,心中愧疚难受了好几日。便想着,既是二爷喜欢,何不赎了人安排在府里,二爷以后也就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二太太见谢芙雅眼睛红红的,又一副委屈的模样,之前在延寿居里生的气消了一大半。
“你想的这些是没错,但不够周全。”二太太也叹息地道,“既你也知道诚山受了责罚,这过去他做的错事你也别再计较了。经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