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柳安沉默得可怕,如果不是还有理智在,他早就冲上去把柳楚给杀了。
他每天在李秋儿的催促下按时吃药,却不说一句话,平静得像死水一样,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发生。
可柳安他越是这样,李秋儿越是担心,也更心疼。
接下来的一个月,李秋儿都专心陪着柳安,不去管柳府的各种事务。
柳安醒了之后的晚上,李秋儿就去了柳文和李璐那里,诉说了自己想专心陪着柳安,不想再管府里的事。
“我知道了,这次的事苦了你们娘俩,你先暂时好好陪安儿,等安儿身体好了,你再管府里的事,这个月就由玉娘(白姨娘)先管着。
对了,有什么缺的,尽管吩咐老柳,从府里的库房取用。”
柳文有些虚弱的说,可能还没有从昨天的事缓过来。
李秋儿心怀感激,高兴的说道:“谢老爷,那妾身就告辞了。”
柳文看着人远去,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到底作了什么孽,三个儿子,一个是孽障,一个差点疯了,一个对他总是冷着脸。
“你可是在怨我,毕竟你儿子差点疯了。”
面对李璐这么说,李秋儿扪心自问,说不怨那肯定是假的,但说怨又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但李秋儿还是硬着头皮说:“夫人,如果我说不怨,不恨那肯定是假的。”
“哼!”
李秋儿又继续说下去:“夫人,我现在心里好恨啊,看到安儿现在这样子,心就像刀绞的痛,怎能不恨。”
“好了,不要再装可怜了,这次是楚儿对不起你,谢二狗已经死了,钱婆也不会再踏出瑶竹院,你们有什么缺的,可以让人从库房里拿。”
李璐坐在自己位置上冷冷的说,居高临下仿佛自己没有错一般。
“谢夫人,那妾身先告辞了。”
等李秋儿走了之后,钱婆上前说:“夫人,就这么让她走了?”
钱婆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以后都不能踏出院子的不爽。
李璐看了她一眼,冷漠说道:“她儿子都差点疯了,我要是再对她刻薄,府外的长舌妇又该碎嘴了。”
钱婆这才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不情不愿的说:“老奴明白了,夫人。”
钱婆不甘心自己只局限在瑶竹院,又继续睡:“夫人,老爷让四房那边暂时管府里的事,那位可是与夫人不对付。”
李璐笑了笑,却不以为然,不屑说:“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