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看着恢宏气派的顾府大门,站住脚步,每次来顾府,都感觉心潮澎湃,要是自己拥有一座...
顾诚正要上前叩门,顾府大门便轰隆一声打开了,一个鸟人张开双臂腾云驾雾从里边飞了出来,砰地一声落在他的脚前,吓得顾诚急忙抬脚,免得被那人嘴里喷来的血脏了他的鞋子。
一个青衣小帽的削瘦家丁从顾府里摇摇摆摆地走出来,双手一叉那豆芽似的腰杆儿,在石阶上站定,后边随即跟出几个膀大腰圆的家奴,人人手提棍棒。
那削瘦的家丁晃了晃头上歪歪斜斜的帽子,喝骂道:“你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居然敢闯进顾府来闹事?当我们顾府好欺负?”
从门里飞下石阶的是个中年人,这一下摔得狠了,他捂着肚子,虾子似的蜷缩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儿来,吐掉一口血沫子,哭喊道:“顾老爷,求求你放过我闺女吧!我一定尽快把钱还上,你们不能这样!”
那青衣家丁把眼一瞪,喝道:“我们家老爷什么时候抢你闺女了,这是你自个同意的,你自己看,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回去吧!说不定我家老爷看上你闺女了,到时候你可就等着当顾老爷的岳父吧,哈哈...”青衣家丁说完大笑起来,旁边的膀大腰圆的家奴也跟着大笑和应。
中年人听后急了,手脚并用爬到青衣家丁脚下,抱着他大腿摇晃道:“管家,你们可不能这样,这份契约明明是你们逼着我画押的...咳咳...”
还没说完,那青衣家丁抬脚踹把中年人一脚踹倒在地,喝道:“啊呸!你这刁民还敢狡辩,来啊,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改口为止!”
马上就有一个膀大腰圆的家奴从石阶飞奔下来,一把脱下鞋子,揪住那人衣领提起来,用鞋底子扇得那人脑袋跟拨浪鼓似的左右摆动不止,如同风浪之中一叶小舟。
那青衣家丁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敢败坏我顾老爷清誉,我家老爷明明好心借你钱,你个不识好歹的居然倒打一耙。”
“顾管家,明明是你们顾老爷看上我家闺女...咳咳...非要借钱给我,今日除非打死我,不然我就去...咳咳县衙状告你们...”
那中年人被打的两颊高高肿起,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哭嚎着叫起来,青衣家丁嘿嘿笑了起来,洋洋自得地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这种人就是犯贱!居然还敢去县衙状告,也不打听打听我家老爷跟县衙的关系...”
“好了,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