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傍晚的逐渐临近,夕阳的慢慢落山,秦淮河畔变得熙攘而喧闹。人人都在翘盼望着花魁大赛的开幕,他们一边互相闲聊扯淡,一边伸着脖子看着河面上的动静。但是很快,有人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回事?三府的浮台不是都已经装饰的漂漂亮亮的,为何还有工匠在折腾?难道是浮台出了什么问题?”
“是呢,我一直瞪着眼瞧着,似乎真的是没完工。怎地今年变得这般仓促?这可是三城大赛啊,可不同往年。如此准备不足,岂不是让外来者笑话?”
“我听说这后面的一批工匠是顾县男的人手,他们一到,衙役便直接放行了。也不知道顾县男的人手要做什么?”
“......原来是顾县男派去的工匠啊!顾县男肯定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浮台可能还要最后改进一下吧!毕竟顾县男可是咱应天府的能人,他总不会让咱应天府成为笑料,他们且看着就是......”
“能人?我却不敢苟同。不过是有一些歪才罢了,会赚点银子而已。他派遣来的人能做什么事,估计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吧!你们等着瞧就是!”
“喂,你这人怎么扯东扯西的,说的是花魁大赛,你又扯人家顾县男的事作甚?人家顾县男用脑子赚钱关你何事?你不服你也可以学学人家呀!再说了,人家顾县男前段时日还接收了几千灾民呢?养几千张嘴难道不要花费银子?你这人自己捐不出银子反而背后说人坏话,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也没什么恶意。浮台都改造好了,顾县男的人去凑什么热闹......”
“......咦,那些人怎么拿出了红色横幅,挂在上面呢?等等......好像还有字哩!”
“洛北招商祝花魁大赛......”
“花魁大赛......华酒,夏国人的酒,你值得拥有!”
“......洛北建业,盖你想住的房子,为你提供舒适的环境!”
“这是什么......”
“果然是满身铜臭,花魁大赛挂这种横幅,简直是丢整个应天府的脸啊!”
“是的啥呢?桃醉居开业那天,那华酒你不是也喝了?还一个劲的夸赞,你家茅厕......”
“......”
一群人在岸上议论纷纷争来吵去甚是激动,本来这花魁大赛是应天府的盛事,现在变成了“横幅”“顾北”的争论。
“我说诸位,别吵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