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去年对此深信不疑,便在云坊买下那块地,建了座别院。
每到休沐日,王去年都会去城南云坊别院,小住一日。
其实倘若没有顾北与郭皋的冲突,王去年也就给工库和顾北个面子,将地给卖了。
反正城南的里坊多的是,以王去年的身份,去哪里建别院不行?
但王去年那日却也在马球场,眼睁睁看着自己妹夫憋屈的输掉了马球,还赔上那匹名驹。而且他自己还因此输给了程无敌一千两黄金,这便让他愈发嫉恨顾北。
顾北背后是老公爷,他也不拆,怎么说也是民部尚书,虽然被贬了,在京城还是有不少人脉的。
如今顾北想买自己别院建马球场,王去年又如何肯让如愿以偿,将地卖给他?
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后,顾北也只能谈天长叹,自己要不要那么倒霉?
早知道当初就换两个坊买地了,也不会如此麻烦。
如今说什么也晚了,只能想办法解决这问题。
他知道自己与郭皋有隙,贸然上门求.购土地,只能白白受一肚子气,此事只能想办法找人为自己说情。
顾北首先想到的便是老公爷。
作为驻守应天乃至全夏国的军方大佬,在顾北想来,王去年这点面子敢不给老公爷?
当顾北回府找到老公爷,让他说和一二,只要王去年愿意卖地给他,价格都好商量。
对此,老公爷答应了下来,在他看来,不过是小事一件而已。
但无论是老公爷还是顾北,都没有想到,王去年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公爷。无论老公爷如何劝说,这位王尚书就是咬死了不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