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被判刑了,肯定是雪上加霜啊。
花样笑笑说:“挺好的,这要谢谢叶总裁没有追究下去,傅中攒下的工资足够我们娘俩生活用了,我还有工作,所以放心吧,我们没事的。”
“小花儿身体还好吗?”
“都好都好,你看她,笑笑乐乐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她经常念叨着叔叔,我也只能说叔叔在很远的地方工作赚钱,得等她长大一点再告诉她,或许她还能记得傅中。”
花样眼里多的是淡然的神情,对傅中,有爱也有怨,但更多的是感激,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一心想为她和小花儿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就这一点,她都要感激他。
花样的笑容变得苦涩,眼里全是惋惜,“小花儿是他们傅家最后一点血脉了,我一定会好好把她抚养成人的⋯⋯呵呵,我们真的挺好的,我得过去了,小冬,下回有机会咱们再聊吧,再见。”
“再见⋯⋯”小冬打从心底钦佩花样,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她做的一切事情都以她的孩子为主,抛弃了爱情,抛弃了梦想,她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活的。
看着她的背影,小冬忽然心头一阵感触,人与人的经历真是命中注定好的吗?有的人天生什么都不用愁,而有的人,偏要尝尽苦头。
想一想,花样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流掉,她也快当妈妈了。
小冬离开了,徐盈莎更加肆无忌惮地对叶柯抛媚眼,桌子底下,她伸手揪着叶柯的西服衣角,叶柯这么甩都甩不掉。
“不好意思徐总,我也想去一趟洗手间,失陪。”赶紧撤啊,这里头有一头色女狼。
上完厕所,叶柯正洗手,突然看到背面正站在一个女子,他猛然转头,“徐盈莎,这里是男厕所,你进来干什么?”
徐盈莎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稍稍抬腿往前走,性感而妩媚。
叶柯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想干什么?徐小姐,请自重!”
徐盈莎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酥胸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西装,“叶总裁,这里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人进来的⋯⋯”
叶柯侧身一闪,拍了拍西装,说:“徐小姐,请自重。”他重复了一遍,见过狂妄的女人,但没见过狂妄得不要脸皮的女人。
早就听闻徐总有一个独生女儿,在法国喝了几年洋墨水回来,作风开放,行为大胆,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他知道这个圈子里面有许多人都热衷于玩这种游戏。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