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赌马你是知道的”。
魏君舞点了点头,示意道:“你继续说”。
“也就这样玩过几次,偶然听说他要创办公司,我这不寻思着大树底下好乘凉,就死皮赖脸的入了股”,雍楚寅有些得意的看了魏君舞一眼“刘巩也算是我的生意伙伴吧”。
这也是雍楚寅一早想好的说辞,搬出宏盛集团这尊大佛,想来魏君舞也不敢再对他怎么样。
“这么说,今晚我得罪了宏盛的太子爷”?魏君舞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
“要是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还去刘哥面前替你美言两句”,看向魏君舞的眼神,变得满是猥琐。
当一个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卸去光鲜的伪装后,智商呈直线下降,完全变成只会张口乱咬人的疯狗。
看着对方那小人得志的样子,魏君舞再也没忍住心中的怒气,“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朝着雍楚寅胸口踹去。
雍楚寅也没想到对方说翻脸就翻脸,躲闪不及,胸口闷疼,朝后倒去。
“嘭”一只高跟鞋准确的踩在了雍楚寅胸口,冷冷的说道:“你还真是给我找了个好麻烦”。
一旁的叶藏看得那叫一过瘾,没想到这女人发起飙来,还真不是盖的。朝后挪了挪,生怕殃及池鱼,调整好角度,点燃一根香烟继续看戏,心里暗暗可惜对方下声穿的是一条休闲裤。
“啊”雍楚寅痛的发出声来,随即露出一丝冷笑:“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老娘字典里,就没有怕字”,魏君舞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十厘米高跟鞋的威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啊”,雍楚寅痛的直叫唤,面目狰狞的瞪着魏君舞说道:“你这个臭屁娘,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就等着我刘哥的报复吧”。
“嘭嘭嘭”,魏君舞一次一次的抬起脚来,狠狠的踩了下去,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了下来,坐回沙发上,微微喘着粗气。
每一脚都让雍楚寅疼得死去活来,冷汗直冒,过了好一会,才有些缓过气来,怒视着魏君舞说道:“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竟敢这么对我”。
“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真把自己当太子爷了”?魏君舞冷哼一声,满脸鄙夷的说道。
“刘巩可是宏盛太子爷”,雍楚寅坐起身来,高声提醒道。搓揉着胸口,想要以此来缓解疼痛。
“嗤”又是一阵糊臭味传来,同一个位置,接连两次被烟头袭击,钻心的疼痛,无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