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路上堵车,许文龙多花了一倍时间才风尘仆仆回到“巴山情会所”。也顾不上歇歇脚喘喘气,匆匆打发李静和杨莹莹上楼回房,就直接和早已在门口迎候的陈妍及另一个女孩阿萍上了三楼会议室。
落坐后,陈妍陈助理便迫不及待向他汇报道:“我已按照你的吩咐给员工放假了,同时反复叮嘱过保安,要他们不要把这事透露给梁景轩梁总裁。只是我很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让梁总裁知道这事呢?他知道不是更好吗?面子大,关系多,随便找个领导打声招呼,不就一切没事了吗?假如他真正有心关照我们的话!”
“这叫我怎么说呢?”许文龙面有难色回答道,“我和他初次相识,来往不多,交情不深,贸然去打扰他、麻烦他,却又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万一他也怕得罪人,不愿意插手这件事,那不是更让人为难吗?”
他的理由看似冠冕堂皇,入情入理,其实真正原因是他性子直,面皮薄,不愿受人恩惠,这或许是所有初出社会人的天真想法,也或许是山里孩子特有的淳朴本色。
“可别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有一丝丝可钻营的路子就会趁隙而上,并最大限度地加以利用!”阿萍惋惜地说道。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来仔细找找原因吧,看看到底在哪些地方得罪了哪些人。”许文龙淡然说道,“我来‘会所’不久,很少和别人打交道,不可能也没机会得罪别人。你们呢?你们在接待或生意往来方面,有没有和什么人闹过意见或发生不愉快的争执?比如达官贵人以及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
“没有!”陈妍和阿萍双双摇着头否认道,“一个都没有,一次也没有。”
“‘会所’的一应货物都是从正规渠道购进,而且买卖公平,不拖不欠。”陈妍补充说道,“在接待方面更是彬彬有礼、不愠不火,尽量做到让顾客满意,从没发生过争吵投诉现象。至于个别寻衅滋事的小混混,虽说有时会被保安强行劝离‘会所’,也会由此引发他们的不满和仇视。但这些人的素质一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再说这样的事情出现的次数也很少,除了蔡经理在的时候。”
“是呀,自从蔡经理事件以后,‘会所’一直以来都风平浪静,安然无事。打架斗殴的现象少之又少,更不用说规模较大的械斗冲突。”许文龙坐在老板椅上苦苦思索着,“这会是谁呢?是怎么得罪了他呢?”
陈妍绞着手愁眉苦脸坐在沙发上,她也想不出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什么人。
“会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