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花悠然的折扇重重的敲在自个的大腿上:“咱们敬他是国子监祭酒,咱以礼相待,好好说话,可他呢?
一心想要咱得性命不止,还要挖大坑埋了咱!国子监,天下学子的圣地,却拒收花姓之人,太无耻了。
那样一来,咱哥四个,可不只是被逐出宗族那么简单了!”
“大哥不是说祭酒不仅仅是他的授业恩师吗?大哥还是祭酒的嫡传弟子,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们?”花聿然小声的自言自语:“大哥的恩师要取大哥的亲弟弟们的性命,这叫什么事?”
“战还是不战?”花日然。
“当然是战了,这可是咱四个的生平第一战。那个屁十八阵,都没有听说过,爷今个就还想见识见识,还不走了。”花聿然。
“我们选择……”既然四个意见一致,花星然就要对外发布宣言了!
“四哥,我们文斗”!花裴卿羽。
“妹妹……?”花星然看了看四胞胎的另外三个,然后再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一脸坚定的花裴卿羽,齐齐挠后脑勺,母亲说过,意见不统一时,听妹妹的。
“我们选择文斗!”
“什么……”
台下的诸贡生们安静地沉默着,都怪异不解的看向中央圆台上站着的几个小不点,他们文斗……?
武斗他们都只有大写的“输”,还文斗?是想丟自己的脸不够,把宗族一块儿算上。
“他们是谁?哪家的?”
“你不知道?”
“林渊,看你们一块儿过来的,这几个小家伙是谁啊?勇气可嘉!”
站在台下第一排的林渊几人忧心如焚。
“他们是初尧的四胞胎弟弟和最小的妹妹。”
“四胞胎?就是那个四胞胎?”
“天啊,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怪哦,好俊俏的小少年。”
“你刚才还不削别人是莽夫。”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他们闯了国子监,初尧呢?初尧不知道吗?”
林渊不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越是在这个时候越不能乱说话。
拿定主意,与他一同走上台的还有那几个与花裴卿羽见过一面的花初尧同屋舍的贡生。
“祭酒,我等愿意代替他们文斗。国子监并未规定,不能找人代劳。”林渊几人朝着沈祭酒行学生礼。
“你们都是自愿代替他们文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