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这个病被传染的途径有好几种,排除你认为的那一种,还有胎儿传染,血液传染,接触性传染。若素还是冰清玉洁的,所以排除你认为的那一种。
这种病在身体的潜伏期四年之后被传染的可能性就非常小,包括母乳喂养。依照你所说,他的发病症状排除血传染那么就剩下一种,与患者共用过物品,比如碗筷,毛巾,器具等等,所以若素要是被人故意为之感染,要么是他认可的人得了这种病他想找到这个病的治疗方法主动去感染再以身试药。”
蒋太医,路白对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若素肃然起敬,有多少医者死在以身试药,就为了快一些找出对症治疗的方法,因为医者试药,最能清楚的感觉身体所起的各种变化并且准确的记录下来,哪怕是一点点的进步也是多少默默无名的医者们用性命换来的成果。
“他自己做自己的药人?”南辞的声音尖锐起来,想到什么去翻包袱掏出一本类似书籍的手扎递给花裴卿羽:“他成天都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你看一看有没有帮助能够找到对他最好的治疗方法?”
花裴卿羽接过来并没有翻阅,她没有不经主人允许去动他人之物的习惯,但她看清楚了书封上的字,她恰好也认识,也证实了她在给若素诊脉发现的蹊跷和不合常理的地方,若素是苗医,并且是有非常厉害的本命蛊的苗医。
苗族医药的历史地位及其重要价值,在未来世那可是一颗瞩目的明珠。
在苗族人民的心中,草药是神圣的,但凡学习苗族医药的人,必须品德高尚,不分男女,父传子,婆传媳,母传女,代代不绝。
花裴卿羽取下围绕若素心脏的银针,又换了一种短一些的金针在其心脏布了一个生机聚灵阵,希望对若素体内的两只蛊有用。
“在心脏处行针,我是不行了。”路白看的非常专注,非常认真,学花裴卿羽的姿势,把握下针力度,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资质有限,实事求是!
蒋太医符合点头,他做了一辈子的御医,关在一个地方都忘了天地的广阔,也借着老了学着花裴卿羽四处游历增长见闻,与同行交流,切磋,探讨,这才能促使自己医术进步,心胸豁达。
“他之所以要行针灸之术,是为了试试看能不能救活在他心脏内舍了自己救主人的本命蛊。我刚才推断他是接触性传染是错误的,接触性传染,即使传染源很强悍但是因为只是接触性同一个物体,寻常的接触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够让本命蛊和金蚕蛊相继耗尽生机。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