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今日掌勺的三个厨子,也是三日前就住到知府府上开始为今日忙活,是保定府知根知底的本地人。
“侯爷。”任问卿和郭建昌同时站起身朝着花裴卿羽赔罪,要求花裴卿羽换个地方以保安全等他们查清楚。
因为,那盅有鸡脚的汤从一开始便是被摆在花裴卿羽的面前,因不喜鸡脚,花裴卿羽都没有接触过,排除花裴卿羽自己下毒的可能。
虽然事情不是发生在他们的府上,但身为地方行政机构权力最大的两个大佬,他们难脱其罪,阴谋刺杀朝廷超一品候?他们是有几个脑袋砍?
就算即使有想过杀她,也不会愚蠢的用下毒这种烂方法。
“都先起来吧,跪着能把人救了?”花裴卿羽端着立秋倒的羊奶慢慢喝,等着知府府上的府医给知府夫人诊治。
“郭大人,听说你是老来子,故被受其父母疼爱,纵容。”
“父母对幼子总会偏爱一些!”
“也是,太偏爱了,连传承的规矩都能为你打破。你看看,你比郭知府就大不了几岁,却为湖广布政使司,掌一方行政大权,连你的幼子年纪轻轻却已经是直隶省正三品的都指挥使,假以时日,郭家门楣必更上一层楼啊!”
“皇恩浩荡。”
“实事求是嘛,郭大人不止官当得好,亲家结的好,就连艳福都特别好,听闻有小妾名为青笺,长得是玉骨花容,似乎也要为郭大人添一个老来子,是不是呀,画唐夫人?”
这是挑拨离间么?预示着同为老来子的出身,会挤掉老大才该拥有的郭家权力?
画唐强打笑脸。
搂着妻子的郭来兴攥紧双手,呵呵,是啊,谁不知道他郭建昌的幼子都是正三品,而自个五十岁了,奋斗了几十年还不如人家的幼子,要不是……哪里轮得到他郭建昌!
正当花裴卿羽和郭建昌聊的愉悦,被急切的声音打断:“侯爷,听闻侯爷精通针灸岐黄之术,求求侯爷救救下官的夫人。”
“府医怎么说?”
郭来兴忍着泪摇头,他只有把希望寄托在花裴卿羽的身上,她连康亲王府那个世子的绝症都能治好,只有求她了。
“你心里是不是想着,你的夫人是代我受过,故本候就应该救她?”
郭来兴摇头,他不敢那么想。
“你不是不敢想,你是已经那么想。你恨么?错信一回是你笨,错信二回是你蠢,再错信第三回,知道叫什么吗?活该,与其活着污染人间还是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