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那个第一公子说有急事,来不及告诉你,回应天府了。”花一然瞅瞅花裴卿羽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说不想忍。
花裴卿羽挑眉,咱兄妹俩是太久不见所以要生疏吗?还需要忍?有屁就放!
“哥哥记得你和萧容无殇在花府花园有一个协议,似乎你要为他生养两个孩子,他则把赚下的每一文铜板都给你,为的是养着你和那两个孩子。”
花裴卿羽的眉皱的更紧了,所以?
“谈泓九太老了,不适合你,哥哥听闻,但凡有他在的地方,必美女如云,哪怕有一点瑕疵都不允许。”
花裴卿羽站起身,前半身越过桌子凑近花一然:“哥哥,想的太多太复杂是种病,需要月一给您针灸一下么?”
花裴卿羽恼,她什么便宜都没有赚到好吧,表面上萧容无殇给了她他所有的产业,实际呢?她要替他养着他的人,还要源源不断的往青海供养,出谋划策,给他操碎了心……
结果呢,人家倒好,大漠国的公主一往情深,宣称愿意带着大漠国归附华夏帝国,只求做萧容无殇的妾。
我呸……
“离开应天府三年了,他也该回去了。”
青笺不是给夜久信种植吸血毒株的人,他又离开了三年也该回去坐镇了。
花裴卿羽不知道的是,谈泓九不是为了回去坐镇,而是为了理清他对花裴卿羽生出来的男女之情,这让他惊恐万分,他想要用时间和距离去忘记。
一开始觉得这个女娃娃很厉害,很聪明,很有手段,很佩服她的机关算尽,人心算计之准,不留任何情面撸了一批又一批冗官,却又操劳着百姓民生经济,绞尽脑汁开通商业贸易发展工业,但凡她听说谁有哪方面的专长必亲自前去拜访,请对方提意见,到工厂指导……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的佩服变成了心疼,心疼她小小年纪的奔波,操劳,艰辛,经历的比他几十年加起来还要多的被刺杀次数,她都含笑而过,就等着人家刺杀她然后凌厉手段收服或者送去挖矿,她常说这叫物尽其用。
他不能心悦她,不能,他们的年纪相差太大,正如她所说,她还是花样年华他却已经迟暮之年。
谈泓九直到他匆匆逃离保定府都没有想明白一句话,他活了二十四年了,这是第一回感受心剧烈的跳,心欢喜的雀然之姿,忘得掉么?只会越来越深越来越情不自禁向她靠拢。
花厅里,花裴卿羽正在招待远方的客人比如来自无极观的大师兄宿诺,青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