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娇娇照常上班,借着切洋葱狠狠地伤心的哭了一回。
过了几日勇子打电话说工地上工友结婚,问娇娇有没有时间,娇娇拒绝了。
晚上照样十一点跑步回工地,因为但凡她要回工地的时候都会打电话让勇子来接她,勇子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娇娇会跑步回去。
无可厚非几日前的一幕又上演了,这一回娇娇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面容,是工地上的信号工郭海兰。
这个郭海兰长得文静,皮肤白皙,据说还能开塔吊,娇娇认识这个女人还是因为勇子刚做安全员,管理信号工,有一天勇子给娇娇打电话像是在交待遗言似的,把正在上班的娇娇弄得心急火燎的跑回来找杨工了解情况,问勇子遇到了啥大坎,是出了安全事故要负责任吗?
杨工说:“没有啊!”
娇娇同勇子谈了之后才知道勇子是缺自己人,信号工内斗,不和,工作做不上去,最有能力的人却要被逼迫着离开,受不了大家的排挤。
那个要离开的人就是郭海兰。
娇娇二话不说就去了信号工宿舍找郭海兰聊天,开解,让她留在工地上,说了半个多小时,郭海兰答应留下来,当时娇娇就在想自己会不会引狼入室啊。
看来女人的预感真的很准,果然有这么一天。
自己看男人的眼光不行,看女人的眼光也不行,从赵赵,到杨雪芹,到郭海兰,自己这一生是真的没有闺蜜之缘分。
亲家母对娇娇说,勇子和郭海兰经常半夜出去,早上回来。
娇娇笑问:“你发现的时候不告诉我,如今我自己发现他们了,你才说,有屁用?他挣得钱,他想怎么花是他的自由”。
是的,这么些年,只有娇娇挣钱给勇子还债的,却没有勇子主动给娇娇好好花一笔钱的事情,那条项链也是因为自己给他买了戒指他才给买的。
娇娇去找了三哥,尽管三哥当初调停二人关系时三哥对娇娇保证:“他在我的工地上,我保证他老老实实的。”
娇娇不需要谁的保证,对三哥说:“给勇子放几天假,我回家和他办手续。”
勇子喝了酒,特别豪横,离就离,谁怕谁。
把车开出去停在果蔬批发市场的大街上不走了,二人就在马路上打了一架,娇娇只有两个字:“离婚!”
非离不可!
娇娇还有些好奇,出现在自己家里的郭海兰看着不像是勇子微信里聊的亲亲蜜蜜的每天嘘寒问暖的那个离婚带着一个